“贫富差距……”嬴政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蹲下身来,问道:“你二人与秦人有仇么?”
步履游侠恨声说道:“当然有仇,整个赵国,都与秦人有仇!血海深仇!十年前,秦人侵我国土,杀我父兄,我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
嬴政歪了歪脑袋:“这关我什么事?”
“你与秦人有仇,是因秦人十一年前开始的那次战争之中秦人破家伐城,杀死了你的父兄,如此血海深仇,你想要报仇,理所当然,不思报仇,才是不孝,想要报仇,于国,乃是忠心耿耿,于家,可谓至孝如也。”
“但这与我何干?”嬴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名秦政,虽是秦人,但生于赵国,长于邯郸,除我父以外,我活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第二个秦人!”
“名为秦人,实为赵人!”
嬴政又说道:“再者,我今年九岁,十一年前我尚未出生,如何能够杀你父兄?如何能与你有仇?”
“你欲寻秦人报仇,天经地义。但你找我报仇,岂不是找错了人?岂不是不分秦赵?岂不是不智?”
“秦人就在秦国,然而你却不去秦国找当年杀你父兄之人报仇,而是在赵国找一个九岁孺子报仇;岂不是怯懦于秦人勇力,而欲施暴于一孺童?岂不是不仁?”
鞠子洲听着嬴政的话,总感觉这话有些耳熟。
他想了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在《邯郸调查》里面所描述的一种道德攻击的话术。
原本这样的话是鞠子洲用以具体描述赵国贵族道德绑架,让赵国普通百姓为之作战的话术的。
但是没想到,嬴政居然可以这么快就学到了其中的精髓,并将其运用到实际的实践之中。
天赋异禀啊!
鞠子洲挑眉,脸上露出笑意。
他这一笑,肌肉联动之下脸上又开始疼。
鞠子洲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不再流血了。
开始结血痂了吧……等一下……
鞠子洲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才意识到一件事——自己脸上的伤口,恐怕并不是嬴政搞出来的吧?
自己摸的时候还在流血,本身就意味着伤口才出现不久。
从印在指腹上的血痕看,是细长的伤口。
嬴政没有很长的指甲,要给自己留下如此伤口的话必然是要有工具的。
但自己没有见到任何工具……
就嬴政递给自己的竹简墨迹来看,他也并没有作案的时间!
所以……是那只蠢猫?
“……所以你是铁了心不肯归顺于我?”嬴政问道。
步履游侠被嬴政的道德攻击说得没脾气,但却死硬的并不肯归降嬴政。
嬴政叹气:“你是一个不仁不孝不忠不义不勇的人,趁夜色来袭想要杀我一个无辜孺童,本也就做好了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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