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师兄只是去农会里用隳物浇了地?没有与农会之中的贫农、中农说些什么?”
“禀太子殿下,并没有,鞠先生只是叫了二十人丈夫与他一齐用隳物浇地,并且给了工钱,并未与他们有什么别的交流……”
嬴政点了点头:“朕知了,你去吧。”
“唯。”
仆从退去,嬴政继续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席位,似在发呆。
他脑海中,闪现出鞠子洲当日的行止言语。
神情变化、语气变化、用词习惯、义理侧重……
嬴政越发确定,那一日的义理,并不真切属于鞠子洲。
那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活在鞠子洲身上的人。
他看着面前的空位。
那个人,通过他的理,活在鞠子洲身上。
而现在,这理,已经开始被鞠子洲教授给他秦政了。
那么……
嬴政看着面前无人处,如见有人,心思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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