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耽于享乐,无法自制。”
“而有这种思想特征的原因,是他们过往所遭受的苦难太重,以致于他们看不到明天,找不到希望,心中全是去战场上赌命的思考,没有对未来的期望与规划。”
嬴政叹气:“大部分的秦人都是如此的吧?”
鞠子洲点了点头:“是这样的,这些需要通过改变他们的处境和改造社会制度本身来改变,而想要做到这些,就需要提高生产力。”
“但是秦法是钳制“生产力”发展的。”嬴政说道。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嬴政看着鞠子洲,目光温和:“师兄真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只是观察一个月,便可以察知到农民的思想特征,并且找到造成这些特征的原因,给出改变这一切的办法,而且还有了成功的例子……”
他笑着,似有意,若无意,轻声问道:“那么师兄,你观察过我吗?找到了我的思维特征、以及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和改变这一现状的办法了吗?”
鞠子洲目光渐冷。
下首跽坐的王翦皱了皱眉,不安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他总感觉,气氛有了一些不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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