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拜残生娘娘,多多少少有些……”
“因此,若发现有施主因孩子夭折前来祈福,我们才会悄悄告知。”
玉琅琊着实是个急性子,眼见两人一连串下来,似乎都到不了正题,不禁问道:“道长,那裴家一年买了十块玉佩,你不觉得奇怪吗?”
梁九难咧了咧嘴,悄悄拉了拉玉琅琊的袖口。
云鹤道长一把岁数,倒是没有计较之心,只是笑了笑:
“贫道是个修行人。”
“裴司马,是官场之人,还是四大门阀之一的裴氏族人。”
“他若要买,贫道还能不卖吗?”
“至于……他的孩子为何夭折,夭折的数量又为何如此之多,这也不是贫道能够置喙的。”
“那么……裴司马的妾室翠环,应该有单独来祈福过吧。”梁九难又道。
云鹤道长皱了皱眉,站在那里细细回忆了片刻:
“如此说来,的确是。”
“想来,应该有三年了,每年中元节当天,她都会来求一块。”
“关于这件事情,贫道所知也不多,只是在她求取玉牌的时候,听到过一些,说是要去扬州湖心祭奠。”
“当时贫道还奇怪,孩子莫非是在扬州湖溺亡不成?怎的祭奠要去那里。”
显然,云鹤道长对于这一切,所知也并不多。
梁九难心念一转,便拉着玉琅琊离开了千枯观。
大街上,玉琅琊有些苦恼:“这么看,我们只能再去码头一探究竟了。”
梁九难点点头:
“我隐隐觉得,千枯观可能和这次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他突兀地来到残生娘娘殿,本质上就很奇怪。”
“但云鹤道长是七品高手,也就司主大人和刺史大人和少数几位前辈,能稳稳压制他,只能先作罢了。”
……
思来想去,目前能够方便调查的方向,也就只有裴家码头了。
作为四大姓之一的门阀贵族,哪怕扬州城只有裴季这一脉,但其裴家涵盖的产业,也是相当恐怖了。
裴家码头,作为河道的枢纽位置,每年给裴季带来的利润,恐怕都有上万两黄金。
“虽然我知道裴家码头大概很忙碌,但是这光景,还真是没想到。”玉琅琊看着几乎将码头边停靠得满满当当的货船,不由瞠目。
“是啊,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司主不让你我轻易调查裴府的原因。”梁九难沉声道:“别看裴季自己不修炼,但裴氏宗族,要弄死你我,实在是易如反掌。”
“那现在怎么办?”玉琅琊反问道:“码头这么忙,我们想要借条船调查一二,肯定是行不通的。”
梁九难也是为这件事情头疼。
翠环祭奠之处在湖中心,那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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