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早餐。
江怡坐在椅子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嗓子听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司乡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烟头:“白妙妙让陆岁接回白家了。”
江怡捏了捏眉心:“因为什么?”
司乡将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江怡看了一眼卧室方向,这要让白桁知道,跟切他肉有什么区别。
江怡起身到院子里说:“那你直接打电话告诉我,我打不就完了,你动手就不一样了。”
他如果只是她的裴舅舅,作为长辈打两巴掌不碍事,可是作为丈夫就不行。
加上白妙妙的性格,长这么大,谁打过她,结果被自己老公打了屁股,没理都要占三分,更何况有理了。
司乡已经很后悔了,当他听说她还去取卵,那长的针头扎进去,弄不好会出人命,再加上在气头上,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江怡叹了口气:“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多想。”
有时候连她都在想,如果司乡娶的不是白妙妙,那他过的该是怎样的生活
不是白妙妙不好,而是,司乡确实过的很委屈,每次见到白桁,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说吧,不能要孩子,没事也得找点事。
江怡起身回了卧室,她得提前给白桁打个预防针,不然一会白妙妙到家了,他一点准备都没有,那还得了。
白桁听到声音后掀开被子:“怎么起的这么早?”
江怡直接趴在了白桁的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老公,你说白妙妙如果没理,被打了,你会怎么样?”
“嗯,埋了。”白桁闭着眼睛抱着江怡。
什么理不理的。
江怡换了个说法:“就是我无理取闹,你打我”
“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讲过理,我打过你?”白桁睁开眼睛看着江怡,哄都哄不过来,还打。
江怡仔细思考了一下:“那如果就是打了呢。”
“得多废物的男人,才会打自己老婆,这问题不成立。”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腰间摸了摸:“你想收拾我就说,还做这么多铺垫。”
江怡:“”
白妙妙就是遗传她爸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白桁见江怡不吭声,他哑着嗓子:“我饿了,你先喂我点。”
“没个正形。”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她怀疑,他八十岁也是这个德行。
原来真有人从年轻一直到老都不着调。
“我吃两口怎么了,关上门,又没人看见。”白桁说着握着江怡的腰,往上托。
江怡挣扎着,怪不得一股漱口水的味道,他早就醒了,还洗了漱:“白桁,你别犯浑,快点起床。”
白桁不管那么多,她年纪才多大,他如果不行,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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