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殷富这样的病人晚上更危险,一晚上状况频发,心电监护仪时不时报警。最后,徐梅和王波各搬了一张凳子守在殷富床旁,省得跑来跑去。
说来也怪,晚上各种折腾都不醒的殷富,听到每天的钟鼓声就睁开了双眼,笑得像个傻憨憨:“昨晚真是我这十几年,睡得最舒服的一觉。”
魏璋冷笑: “要不是这两位医仙守了你整晚,你都不知道死几次了?”
徐梅和王波不自觉地扭了一下酸痛肿胀的手腕,必须让
殷富减肥。殷富听了一怔: “魏七郎君?你怎么在这儿?你也生病了?”
“呸!”魏璋毫不客气地啐回去,倒也不生气,日常闹惯了的。
殷富慢慢下床,向徐梅和王波郑重行礼……到一半又卡住,一时间心电监护嘀嘀报警。
徐梅和王波吓得扑过去,强行制止殷富并拽回床上,不用行礼,只要别把肿瘤给挤破就谢天谢地了!
殷富笑得憨憨的,不好意思地挠头: “昨日刘医仙说过,我忘了。”
平时早晨八点交班,可是各科主任担心殷富的病情有变化,商量之下决定分批查房,所以最早查房的医护六点半就进了icu,还是急脾气的刘秋江主任一个人先进icu。
刘主任看着24小时护理记录单,又看着黑眼圈明显的徐梅和王波,给予充分肯定: “这个夜班值得很好。
魏璋经过麻醉复苏室的守夜,很清楚什么时候站哪里,才不会影响医护们的正常工作,非常熟
练。
刘主任检查完殷富,早起就绷紧的神经稍微松了一下,然后余光才瞥到乖巧站立的魏璋: “魏七郎君,你怎么在这儿?
魏璋嘿嘿: 好友住院,总该来探望一下。
殷富笑眯了眼睛,硬是把肿胀的眼皮挤出不少褶儿: 魏七郎君,你怎么会说医仙话?“你赶紧减肥!”魏璋毫不客气地指出, 一年多不见,看你胖成什么样了?殷富很冤但也是真高兴: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不想好吗?一走路就喘。”这时,icu外面来了第一波大查房的皮肤科医护,魏璋迅速闪开,免得挡路。
殷富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躺得十分乖巧,听医护们喻喻地说话,不时看魏璋,希望他能赶紧翻译。
魏璋起初听了个八成,渐渐的就只能五成了,最后干脆放弃,医生考医生,他听什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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