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喜欢吧?我爱来此处,主要就是觉得它家酒香,哥哥我可不是张世荣那种喜欢流连花丛的纨绔。”
裴璟昱嗯嗯应他:“洁身自好是对的,那什么张世荣年纪轻轻,今日见都虚成那样,再过两年,估计就石更不起来了,一点不知长远打算。”
他说话声音小,在场另外两个学武之人耳力都灵敏,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表情复杂,萧恪宁还好点,祁遂就没见过这么直白的人,忍不住想听听他还能再说点什么语出惊人的话。
沈重延哈哈大笑,似是被逗乐,“不用过几年,他现在都靠吃药呢。”
裴璟昱露出八卦的小表情,惊讶道:“这你都知道?他看着也不大,小小年纪都不行了,竟还想着做这事?”
沈重延显然也是爱八卦的,和他头碰头,小声嘀咕:“我听他院里的下人说的,千真万确,你没体会过那裆子事,据说挺有滋味的,不然他也不能这么热衷,就是现在身子亏了,心有余力不足就是了。”
裴璟昱嫌弃死了,“他真是活该。”
沈重延:“我虽然和他打小认识,但哥哥我可不是他那种德行,我也瞧不上他们那群人。”
裴璟昱:“你做的对,就该这样,为了未来的幸福,必须要养精蓄锐。”
沈重延:“是的了,且不说玩乐的法子多着呢,又不止那些事有滋味,喝酒,蹴鞠,投壶,斗鸡,牌赌都有意思呢,我后院养了几只蛐蛐可是常胜将军,哪天你去我府上做客,我带瞧瞧,保证你会喜欢!”
裴璟昱没接触过,好奇道:“蛐蛐?”
萧恪宁不赞同地开口:“阿昱,博戏虽是娱乐,却也伤身,你莫要沾染。”
裴璟昱一听原来是**啊,赶紧摇头,端起酒杯坐直身体,咬着杯沿小口抿酒,“我不赌,恪宁哥你放心。”
沈重延怕他们误会,解释道:“恪宁兄,我就是小玩,我也不怎么赌的,都是朋友之间小打小闹,我哪有那个胆子,要是我爹知道可不得收拾我。”
这话是真的,沈重延是府上幺儿,他上头几个哥哥很是优秀都已入仕,姐姐们也都许了良配嫁人了,就他整日不成气候,他爹对他不抱什么期待,只要老老实实不惹事,纨绔点就纨绔点,大出格的事那是万不能有的。
萧恪宁:“重延,你再过几年就要及冠,可有想过以后该做什么?”
沈重延头大了:“哎呀,我就是个纨绔,想那么多做什么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我反正没什么大抱负。”
裴璟昱下意识看向祁遂,心想当着皇帝的面说当个纨绔会不会不大好啊,其实裴璟昱是觉得沈重延这样想没什么不好的,他自己也是个没抱负的,就想着有个健康的身体,能吃嘛嘛香,快快乐乐过活着。
祁遂触到他的目光,只以为是要问他,便开口道:“……沈重延说的对,现在太平盛世的,想那么多作何?天塌下来还有他上头几个哥哥和父亲顶着。”
沈重延眼热地看向祁遂,给他倒了杯酒,“三哥,你真赞同我的想法啊?”
祁遂捏着酒盅,淡道:“有什么真的假的,活得轻松是你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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