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了。”
曲大山这样的猎户,在山上过夜是家常便饭。
曲大山道:“说起来,多亏了他们自欺欺人的规定。谁负责的就是谁负责,别人都不插手,甚至看都不看一眼,而那几个客人之前也没见过邹彪,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冒充的轻轻松松,毫无破绽。
“我将邹彪打昏后,就把他准备好的,原本要对于我做的事情,全部都放在了他身上。我给他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黏了猴毛,将麻核塞进嘴里,捆结实了,幸亏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要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剩下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曲大山将猴子和邹彪一起送上客人的饭桌,邹彪在被割开天灵盖的时候就痛醒了,可是他被捆的结实,嘴里塞着麻核也说不出话,身上脸上全是毛,只能做愤怒睁大双眼的动作,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
这些反抗看在食客眼里,只觉得挺有趣。
果然猴子和人很像,看那眼神,要不是这一脸一身的猴毛,叫人看着,还以为是个人呢?
食客一边欣赏邹彪和其他猴子的惨况,一边议论纷纷。
曲大山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将原本邹彪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虽然他以前从没有打开过猴脑,可是做为一个猎户,在这一块没有比他更熟悉的人了。
猴脑的烹饪非常简单,他之前听邹彪说过。
切开,浇热油。
用勺子舀起来,浇上邹彪早就准备好的调味料。
完事儿。
好不好吃不知道,反正也不是为了好吃,是为了新鲜刺激,满足内心不可告人的黑暗。
食客们这一场吃的非常满意,甚至还给了曲大山打赏。
曲大山镇定的伺候他们吃完,将猴子一一推走。和邹彪无数次处理现场一样,所有的猴子,肉剔下来成为一堆,喂庄子里养的其他的食肉动物。
骨头丢进地窖。
人的骨头毕竟有些打眼,曲大山想了想,抡起一块大石头,把邹彪的骨头打碎,哗啦啦的,倒进了地窖里。
然后去了邹彪的房间,找钱,留纸条。
曲大山也没上过学堂,不过以前村里有个隐居的夫子,他看着夫子年纪大了不方便,偶尔会送些肉给他,也会帮他提水劈柴做点好事,休息的时候,学过几个字罢了。
好在邹彪也不识字,所以屠高峰虽然也怀疑过,却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不是邹彪写的字。
“然后我就跑了。”曲大山说:“我回到了大青山。本来想要回家喊着小山一起离开,那时候我身上有近五千两银子,我们兄弟两人,无论去什么地方生活,都可以过的很滋润。”
步长北道:“那你为什么没回去呢?”
“我受伤了。”曲大山说:“是在和邹彪打斗的过程中受得伤,不严重,本来也没在意。回到大青山后,我想着,不知道会不会被屠高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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