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言,看到的见到的也多如眼前的食堂一样。朴素,没有大鱼大肉,只有自家种的蔬菜粮食,但却充满烟火气息,有农民吃苦耐劳的踏实感。这种踏实,换来了应有的发展。
陶京晃了半天,不知道该干什么,索性坐到小马凳上生火。他们军旅途中一日三餐都得生火,这活他熟练。先用晒干的黄豆杆引火,然后添柴火,没一会烟囱上就扬起了白色的浓雾。
“两个锅里都放水。去把米洗一下。”
“哦。”
苏因一手拿刀一手拿兔子,正给兔子剥皮。她动作娴熟,什么地方该撇刀,什么时候该立刀。什么时候用巧劲,什么时候用蛮力,苏因都一清二楚。
陶京放好水,洗好米就溜到苏因边上,他眼睛转的都没有苏因手上那把刀快。他看苏因手起刀落,心想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力量,时刻等着爆发。
没有一会,一个剥了皮的兔子就出现在陶京的面前。
接下来是取内脏。有人说杀兔子,剥皮比剖肚取内脏麻烦,也更难。对苏因来说,这两者的难易程度正好相反。在前世,为了剖好一只兔子,她还特意去大学旁听过解剖课。所以现在对她如说,一只兔子,也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
苏因将兔子切好块,锅里的水也滚沸了。她将兔肉跟大米分别放进两个锅里,又切了一片姜扔进兔肉的那个锅里去味。
葱姜蒜洗净待用。
“把油盐酱醋这些调料拿出来。”
陶京便去隔壁拿了个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些瓶瓶罐罐。苏因看一眼,闻一下便知道哪个是盐,哪个是醋。
“有酒吗?还有辣椒粉?”
“辣椒粉没有,酒,我们禁止喝酒?”
“没有谁私藏吗?”
苏因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疑惑,还有几分理所当然。陶京一脸错愕,这话从眼前这瘦不拉几的姑娘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诡异呢。他是不知道,来苏因饭店吃饭的男人,就没有不喝酒的。不喝酒干嘛上饭店呢。
转念一想,她的饭店也有接待过跟他们类似的人,好像还真的只吃饭不喝酒。
“一定要酒吗?”
“糖呢?”
“糖也没有。”这下没等苏因说,陶京先说了,“你这又是要酒要糖的,你是想卷了这些东西逃跑吗?”
“没有就没有吧。”
苏因端一根蜡烛打开角落的橱柜。橱柜分两层,上层有小门,里面放油盐酱醋跟一些洗干净的菜。下层镂空,碗瓢洗干净后倒扣在上面沥水,还防灰。橱柜的侧面挂了一个筷子篓,放筷子跟汤勺。篓子边敲了一颗铁钉,上面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苏因想要的干辣椒壳跟辣椒粉。
她打开上层橱柜的门,拿着蜡烛在里面找了一圈。没有料酒,倒是有几块冰糖放在瓷罐里。回头,问陶京,“我刚刚见你们给钱给校长了。”
陶京啊了声,“我们又不白吃白用你们的。”
“那就成。”苏因拿了两块冰糖,又去拿早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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