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他还有气没,再掐几下他的人中,拍几下脸,“喂,醒醒”“喂喂,再不醒我的清誉就被你毁了!”“喂,你再不醒就等着和我一起沉塘吧”……
幼菫折腾到后半夜,筋疲力尽,不知不觉趴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外面传来张妈妈和青枝忙碌的声音。幼菫暗呼不妙,往地上一看,那男人已不见了,只余地上一滩血迹。
幼菫长舒了一口气,赶紧端着水盆擦地,擦完仔细检查了没有漏洞,方穿好衣服端水盆出门。趁张妈妈青枝没反应过来,迅速地将污水泼到墙根。
张妈妈诧异道,“小姐怎自己倒水了?”
幼菫编了一个自认严谨的理由,“哦,我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地上有点脏,我便擦了下,顺手出来倒了。”
张妈妈满脸狐疑,却也不再多问,进屋收拾。
青枝也随幼菫回房帮她梳妆。青枝轻轻帮幼菫涂着香脂,道,“小姐,您昨晚睡的不好吗?都有黑眼圈了。”
“恩,昨晚看书看得入迷,忘了时辰。午时再补补觉就好了。”幼菫道。心中却道,你家小姐昨夜差点就又死了一次。
这时张妈妈“咦”了一声,“这桌上怎一块玉佩?”
只见张妈妈已拿了起来,整块玉黑莹莹的。
幼菫心中暗恨那人,面上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昨儿在墙外面捡来的,妈妈看这是什么玉?”
“应是和田墨玉,瞧着虽质朴,却入手温润,应不是凡品。”张妈妈早年一直跟着幼菫那死去的娘亲,是见过世面的。
幼菫拿过来胡乱扔到梳妆台上的匣子里,“管他呢,先放着吧。”
荣国公府外院。
荣国公萧甫山巍然坐在床边,他面如理石雕刻般俊美,线条凌厉,幽暗深邃如古潭的眸子里尽是寒霜。
府医正帮他清理伤口,“国公爷胸侧这一刀颇凶险,幸而没有伤到心脉,又有三七粉止住了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府医原是军医,一直跟着萧甫山,擅长金创。
待包扎完毕,萧甫山挥手让他出去。
侍卫萧东跪下,“卑职请罪,没能提前去接应国公爷,险些酿成大祸。”
萧甫山道,“你起来吧。若不是你一路寻到小青山,本公怕也不能活着回来。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萧东站起来,回禀道,“都是死士,没能留下活口。卑职检查了他们身上,没有身份牌,剑上也没有特殊印记。”
“荣国公可知是何人所为?”端王匆匆赶来,见萧甫山情形惊诧不已,萧甫山武功登峰造极,放眼整个大燕难遇对手,今日怎能伤成这样?
端王身着天青色行龙团云纹衣袍,气质尊贵,俊朗不凡。
萧甫山面色冷峻,带着几分萧杀之气,“抚军大臣陈文敬私通西戎,把大军在岐山的作战布置透露了过去,若不是将士们拼死一战,整个岐山都是西戎的了……王爷说是何人?”
端王腾地站了起来,怒声道,“太子?!他为了扳倒你我竟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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