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王莜儿高声道,“你住人家家里也就罢了,还蛮横无理抢人家首饰,竟还这般理直气壮。”
文斐不想王莜儿会这般大声说出来,只得装出一副柔柔弱弱模样,轻声道,“堇表妹别生气,那些首饰都是我自愿给你的……”
幼菫对文斐的精湛演技生出几分佩服,笑道,“二表姐送人家首饰却嚷得所有人都知道,还做出如此一副委屈模样,以后怕没人敢要你送的东西了。”
在场有几位姑娘的眼神顿时微妙了起来,相互交流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文斐心中暗恨,这幼菫如今怎如此口齿伶俐,竟不好对付了许多。现在这般情形,倒成了自己小肚鸡肠搬弄是非了。文斐红了眼眶,柔声道,“表妹,都是是姐姐不好,我并没那个意思。”
各位夫人虽在说着话,习惯使然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一直留意着女孩们这边的动静。方才几句话又颇为响亮,自然是被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也多了几分计量。
一番交流之后,长辈们便也不再拘着姑娘们,让她们去园子里玩去了。程家中央的大花园离花厅不远,绕过几折回廊便到了。
程家的花园布置精巧,一年四季皆有景致,此时各色菊花和秋海棠开得正盛,桂花也是香气浓郁的好时候,院子里还是一片葱茏生机勃勃。
女孩们在园子里转了会,便去了水池边的亭子里,赏菊赏鱼都颇方便。
王莜儿提议道,“我们如此坐着也是无聊,不如我们做些游戏,找点乐子如何?”
年轻人都喜欢热闹,便有人出声附和,大家便商量起做何游戏,最后一致决定玩飞花令。
文斐自恃熟读诗书,对这种诗词游戏颇有自信,她积极提议道,“有个彩头行令才热闹呢。”
王莜儿也很赞同,“对对,要不玩得也没意思。可是要何彩头呢?”
有人提议,“不如去找位长辈讨个彩头?”
王莜儿撇嘴,“才不要,她们若是来了还怎么玩?”说着拔下头上一个金钗,“便拿这个做彩头吧。”
文清道,“莜儿妹妹是客人,怎好让你出彩头?”说着从手腕上取下一串绿松石手串,“我这手串不及妹妹的金钗珍贵,不过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这是幼菫听文清说话最多的一次了,颇有长女的架势,不由暗暗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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