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我没作出,她还没作呢!”这话说出已经有些失了气度,有些斤斤计较了。
有人面露讥诮之色,没人接话。
幼菫笑道,“二表姐说的有理,我便再做一句。”
幼菫想了想,便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亭子内外一片寂静,这句诗不仅仅是好,还有人生智慧在其中了。
程瓒抚手笑道,“两位妹妹的飞花令实在精彩,文人雅士也不见得能飞的如此精彩。”
众人清醒过来,纷纷应和,“今日有幸亲眼目睹如此精妙绝伦的一场飞花令,实在是不虚此行了!”“程府家学渊源,连小女儿家都如此才学,可敬可叹!”
文清把手串递给了幼菫,“如此这绿松石手串便是堇表妹的了。”
幼菫接过手串,对文清灿然一笑,“谢谢大表姐割爱。”
文清难得露出一笑,虽然很淡,“你的诗作的精彩,以后我找你探讨可好?”
幼菫有些受宠若惊,文清笑了啊,还要主动找自己探讨诗词啊!“好啊,我也想请教大表姐琴艺。”
文斐看着众星拱月般的幼菫,脸上勉强挤出的微笑已然挂不住了。
已是正午时分,众人回了花厅,程瓒和昌平伯世子也跟了进来。
王氏正亲热地和昌平伯夫人攀谈,昌平伯世子年十八,跟文斐正正合适,是王氏心目中最佳人选了。王氏屡屡暗示,昌平伯夫人却顾左右而言他,程缙虽有从四品的官职,却不在任上,后面能不能起复也未可知,且这个文斐也颇有搬弄口舌之嫌,不够稳重端庄,作一家主母着实不够格了些。
王氏见她们回来,笑道,“玩的可好?”
文斐含糊道,“挺好的,在花园里玩了会。”
昌平伯世子笑道,“母亲是没看到,今日的飞花令格外精彩,妙句频出。”
昌平伯夫人道,“噢?能让你如此称赞,那倒是难得。不知是怎么个精彩法?”
王氏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对昌平伯世子很是相看了一番,昌平伯世子一身白色直缀,腰间挂一青玉坠儿,很是风流倜傥,卓尔不凡。王氏越看越满意,心想文斐文采斐然说不定已让昌平伯世子心怀倾慕了,否则怎会巴巴地赶到女眷这边?
昌平伯世子将手中抄录的诗句拿出来,跟程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将飞花令复述了一遍。
王氏的面色慢慢黯淡下来,文斐一直被幼菫压着处在下风,她是听的出来的。
待飞花令复述完,昌平伯世子笑道,“母亲感觉如何?”
昌平伯夫人赞道,“真真是精彩!程家不愧是书香门第世代簪缨,教出的公子优秀,女儿也个个才华横溢。”
王氏勉强笑道,“您过奖了。”
昌平伯夫人问,“幼菫呢?怎没跟过来?”
幼菫正在侧厅和文秀聊天,便被喊了出去。
幼菫屈身请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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