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几条鱼回来,他们原是姑侄,他本来就常去苜蓿园的。”
“你们倒是心有灵犀,都去了苜蓿园。”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在程府。”
“那你告诉我,”萧甫山抬起她的手,露出一截手腕,上面还有淡淡红印,“这个红印是哪里来的?”
幼菫这才注意到手腕又留下了证据,她的皮肤也太不争气了,让她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了。“是世子拉住了我的手腕,但二舅母很快就制止他了,他就放开了。”
萧甫山冷笑,“避重就轻,他为什么拉你的手腕,你们说了什么?”
幼菫瞪着他,“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他问我过的好不好,我说很好,您也对我很好。他就生气了,说我只记得他的不好,记不得他的好,就攥住了我的手腕。”
“嗯,你的回答不错,的确让我气消了一些。”
他的声音冷硬,听起来不像是气消了的样子。她想抬头看他,却被他拉到怀里,大手轻轻揽着她的头,她什么也看不到。他的面色定然不好,他怕吓到她。
他闭眼慢慢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待平复了下来,他才跟她说道,“以后不要见他了。”
幼菫也不想见他的,他现在好像特别容易失控,“好。”
假山上的临风阁,裴弘元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花园里的二人,他们相拥而立,幼菫温顺又乖巧。
萧声悠扬响起,缠绵悱恻,在萧甫山怀里的幼菫身子一僵,是《水调歌头》!
萧甫山自是感受到了她的微妙变化,他循着萧声望去,临风阁里裴弘元长身玉立,眸子里的深情似随着萧声萦绕在幼菫周身。
萧甫山目光锐利如刀,望着裴弘元,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这首曲子他听过,正是除夕夜幼菫流着泪一遍遍吹奏的,这是一首他以前从未听过的曲子。婉转哀伤,又似有满满的情意。
幼菫低声道,“国公爷,我们去落玉轩吧。”
萧甫山收回目光,揽着幼菫的肩膀,拥着她离开了花园。萧声凝滞,似有呜咽之音。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午膳是在花厅用的,分了两桌,中间有屏风隔开。萧甫山和裴弘元相对而坐,都看着淡然,甚至还能说两句客气话,可程缙却只觉冷汗直冒,如坐针毡。
席间裴弘元被侍卫叫走了,说是府里有事。
萧东跟萧甫山耳语了几句,萧甫山不动声色地跟程缙程绍喝酒聊天,程缙心中忐忑,也不敢再摆长辈姿态了,说话又恢复了恭谨,让程绍莫名其妙。
午膳后,萧甫山便带着幼菫打道回府了,这让程缙和顾氏脸色更加灰败了。
路上萧甫山跟她说道,“我还有事,一会送你回府我出去一趟。”
幼菫说道,“那您去忙便是,我自己回府,反正有侍卫跟着呢。”
萧甫山握住她的手,沉默着未作回复,一直送她回了府,才离去。
他对萧东说道,“查查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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