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言。”
他喝了口茶,温和地对幼菫说道,“平阳有着身孕,也不必在这里坐着了,回去歇息吧。”
幼菫怔了怔,才说了一句话的她,就这么被驱赶了。
她福身出了花厅。
想了想,去外厨房溜达了一圈,叮嘱他们做些鹿肉羊肉之类的热性食物,方回了内院。
失忆了的裴弘元,果真是对她冷淡了。
反倒是和萧甫山,说了不少话,喝了不少酒。
二人从中午喝到晚上。
萧甫山晚上回到安和轩,醉眼迷离,躺在炕上看着幼菫傻笑。
幼菫还从未见他喝到这种程度过,他一向酒后很清醒。
“王爷笑什么?”
“他忘了。”
“堇儿,他忘了。”
……
整个腊月,幼菫再也没有见到裴弘元。
即便是她时常进宫,也总能恰巧和他错开,从未打过照面。
再一次见到他,是在除夕宫宴。
他一改以往的孤僻,和宗亲推杯换盏,彼此热络。
他还给了她一小袋金裸子,笑着说,“本王是你最亲近的王叔,这压岁钱是省不了了。”
幼菫谢过他的功夫,他已经举着酒杯与萧甫山喝酒寒暄。
一直到宫宴结束,他再也未和她说过一句话。
而这,也是幼菫最后一次见他。
正月初六,是新的一年第一天早朝的日子。
裴弘元在这一日离京去往辽东封地。
祖太妃也一起同行,浩浩荡荡的车队,出了京城。
因为百官上朝,相送的人极少,萧甫山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个。
京城北门口。
萧甫山看着衣着厚重抱着手炉的裴弘年,“忠勇王此去,是不打算回京了吗?”
昨日裴弘元进了一趟宫,将三丰大营的兵符交给了裴弘年。让众人垂涎三尺的三丰大营,他就这么轻轻巧巧拱手相让了。
如此,忠勇王府在京城的根基也就没了,也算表达了他对朝廷的忠心不二。
裴弘元淡笑,“辽东封地军务繁杂,本王分身乏术,想回京怕是难了。”
萧甫山却知以他的能耐,又岂会分身乏术。怕是脱胎换骨的他更为透彻通达了,明白了韬光养晦的道理。
他拿了一个瓷瓶给裴弘元,“这里面的丹药是几年前净严为内子配置,对祛除体内寒气有奇效。其中所用的千年雪莲,还是出自贵府,说不得你能有用。”
裴弘元接过瓷瓶,笑了笑,“多谢了。”
萧甫山拱手,“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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