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只在失落之余,听着小花儿软糯的小奶音,几人在几经矜持之后,最终忍不住凑了上去。
“小花儿,我是你大哥,来哥哥抱。”
“小花儿,我是你二哥。”
“小花儿,我是你三哥。”
“小花儿,我是你四哥,你是被我用花花砸出来的,你的名字也是我取的!”
“哥哥,哥哥……”
……
自此之后,四小只加入了团宠小花儿的行列,且有越演越烈一发而不可收拾之势。
这让幼菫在欣慰之余又不禁担忧,儿子们回来不过半年,原本乖巧可爱走路都不利索的小花儿,已经学会了爬树翻墙捉兔子。
园子里原本濒临灭绝的兔子,在四小只不在的这一年多时间里,迅速开枝散叶,家族史无前例地繁荣。
而在四小只回来后,兔子们又重新过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子嗣愈发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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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之际。
裴弘年下退位诏书,传位于六岁的皇太孙裴永珩。
摄政王萧甫山监理国政。
次日,裴弘年带上周玉潇洒离京,去往南诏,打理那个被他扔给属下许久的国家去了。
挥一挥衣袖,走的甚为潇洒。
永青依依不舍地挥手喊道,“外祖父外祖母,明年春天我们兄弟去南诏看望你们啊!”
……
可以预见,至亲分散天南海北的四小只未来的生活,必将是打着尽孝心的名义,忙碌往返于南诏、吐蕃、大燕之间,阅尽山河壮丽,体验世间疾苦。
而作为严父的萧甫山,必将成为孩子们放飞自我路上的绊脚石,继续本着“人活着就好”的原则,责令随行暗卫不到最后关头坚决不出手。
是以四小只的人生体验,必将是酣畅淋漓的酸爽且快乐。
公主府诸人搬进了宫。
幼菫依旧住她的庆和宫,而萧甫山,在裴承彦的白眼中,坦然自若地跟着住进了庆和宫。
两个月后,一支满载贡品的浩大车队进了皇宫,一本贡品册子并一道忠勇王恭贺新帝登基的奏折呈于萧甫山案头。
奏折字里行间,皆是裴弘元对新帝的拥护之意,同时奏禀,辽东军裁军五万,归于桑田。
原本此次永珩登基,虽有裴弘年诏书,血脉却说不上正统。有的朝臣对此颇有微词,且暗中揣测忠勇王说不定会趁机兴兵,以正皇室血脉。
可裴弘元却在此时裁军,表明态度。
那本厚厚的贡品册子,更是罗列了诸多辽东土产,还有当地出产的东珠。这两年每年东珠进贡数量,是之前每年的三倍之多。
其实裴弘元分封辽东时,依裴弘年之意,无须他进贡,每年只象征性呈上奏折和薄礼即可,以示君臣。
可他却每年都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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