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野摇头失笑：

“大伯，当年的事情于大妈也跟我说起过，可我真的想不到，她竟然会自杀。”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马文中抬手拍在马东野肩膀上：

“你知道你母亲宋榕跟于秋花的关系吗？”

马东野摇摇头，这个他倒是没听说过，而且原身马东野记事的时候，马文华和宋榕也都没有跟他提过，只知道宋榕跟于秋花的关系似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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