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穿暖,好好活下去,不枉重活一次的机缘。
贝慈抱着两包药伸头四处观察,确定没那几个人的影子后,疾步离开。
边走边感叹自己对于危机意识的敏感,以后少出府,出府也要装扮好,省的惹麻烦。
“噗~”
“诶呦!”贝慈猛地抬起头,赫然发现咫尺之遥怼上了一张马脸,眼睛蓦地瞪圆了,差点儿被踢到!
马匹原地踢踏了几下,有点儿躁动。
贝慈连忙后退,生怕被踢了!
“夜鹰,安静。”
高头大马上的男人出声喝止,马匹瞬间安静下来,眨巴着一双灯泡似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贝慈瞧。
贝慈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马背上的人,一双大脚踩着脚踏,顺着黑靴往上看去隐隐约约透着肌肉虬结状的大腿,苍劲有力的腰腹,直至宽厚挺拔的肩颈,这一身的盔甲她不陌生。
将眼神往上移了移,果然,是昭勇将军府的将军,魏泽如,她的主子之一。
贝慈忽地低头,恭敬道:“将军恕罪,奴婢没注意前方的路,惊扰了将军。”
魏泽如将她刚才的惊惶看在眼里,没有为难她,缓缓出声:“无碍。”
贝慈心里一松,真如院里的下人们说的那样,将军不是个喜欢计较的人。
虽说她没有近前伺候过,可对这位主子的事她知道不少。
只因这座将军府里,他是唯二的主子之一,也是府里的顶梁柱,府里如今的荣耀全是这位高大挺拔的男子带来的。
下人们的小心思总是围绕着两位主子,她想不知道都难。
下人不能走正门,贝慈告罪后,迈着轻盈的步子朝角门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魏泽如收回眼神,翻身下马,将马鞭随手扔给了看门的小厮。
魏林是魏泽如的心腹,眼睛一转,道:“刚才那个丫鬟是府里厨房的。”
“你如何知道?”
魏林跟在将军身侧,自然道:“上次您夜里用糕点,是属下亲自去后厨拿的,正巧看见贝慈在做。”
“你说她叫贝慈?”
“是啊。”魏林点头,随即有点疑惑:“您知道她?”
知道,至于怎么知道的,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魏泽如没再出声,阔步朝书房走去。
另一边贝慈进了角门,抬手拍了拍胸口,这一天惊吓两次,她这小心脏啊,噗噗直跳!
下次出门看看黄历。
左拐右绕,贝慈来到丫鬟们住的偏房,轻手轻脚推门进入,“青兰,我回来了。”
床铺上侧卧的人影动了动,闷声回应:“多谢你替我跑一趟。”
“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说着,贝慈将两包药放到桌子上,开始洗手,“等下我去给你熬药,郎中说两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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