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耳听着那外弓箭扎射的沉闷声响,法正的眼眸中闪烁着胜券在握的寒光。
只见他手中羽扇轻摇,拿起一杯烧酒,沉稳自若地说道:“主公,初冬时节,江面寒气较重,还是喝杯烧酒暖暖身子吧。”
刘备上船起初还有几分忐忑,但此刻见一切都如法正所料。
齐军果然上当,前仆后继抢着给他送箭,那箭矢尽皆落在稻草人身上。
他不过出动了十几叶扁舟,几百个摇船桨的士卒,就骗得齐军方寸尽失。
看见这一幕,听着船舱外的箭矢声。
刘备心中那是一个爽啊,前番笃马河之战的憋屈登时一扫而空,一脸大仇得报的舒畅痛快。
“先生真乃吾之子牙,竟然连这等妙计,都能想得出来,我刘备大事成矣!”
刘备意气风发地笑着,接过法正递来的那杯烧酒,转而又敬了他一杯。
“岂敢岂敢,在下不过是巧借天机罢了。”法正拿起羽扇遮掩,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饮完之后,法正拭去嘴角的酒渍,淡淡道:“此番骗完齐军箭矢后,主公需一鼓作气,将齐军大寨一举拿下。到时候便可一路夺回庆次,攻进平原,届时祖上大业方才可兴!”
听着法正的宏图之语,刘备是越听越喜欢,脸上的得意更甚几分。
船舱外,箭雨连天。
船舱内,君臣两人,开始了你吹我捧。
......
在射了七八十枝箭后,高铭与房玄龄方才匆匆赶到营寨前线。
看着漫天箭矢落下,高铭举目望向湖畔上那十几只若隐若现的扁舟,眉宇间不禁掠起丝丝疑惑之色。
大雾连绵,小舟来袭。
高铭心中总觉得这一幕,好似在哪见到过一般。
身旁的房玄龄目光如剑锋犀利,只见他侧目横扫满江,随后轻捋须髯,若有所思地淡声道:“不对劲,着实是不对劲。”
张辽一边指挥手下将士放箭,一边沉声问道:“军师,哪里不对劲了?”
只见房玄龄袖手一挥,指向了那满江雾色下的湖水,缓缓道:“诸位且看,我们已经齐发上百箭有余。却不见叛军中有一人落水,甚至连这江面都没有一丝血红泛滥,这岂不奇怪?”
“照军师之见,这样来看的确是有些怪异。”耳听房玄龄的话,张辽眼中也掠起了几分疑惑不解。
但此话一出,高铭脑海中似乎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东西。
随即房玄龄再把目光抛到了云雾中的敌船上,开口补充道:“而且刘备若是想趁此大雾来进攻,又何必放着战舸不用,要用这等小船。殊不知若是两军相撞,他必然会满船倾覆。”
“军师所言极是,但既然如此的话,那刘备此举目的又何在?”张辽眼中的困惑之色更重几分。
若是为了进攻,为何不用战舸直冲。
若不是为了进攻,那为何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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