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他,跟他聊聊,肖支,能不能帮着安排一下?”
“你想做什么?”
任忠年不想绕圈子,直言不讳地说:“陵海能有什么毒案,相比一到晚上八点,路上就看不见几个人的陵海,市区的治安环境多复杂?肖支,你不觉得让那样的人呆在陵海太可惜?”
肖支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打听这个人的。”
“他下午在培训中心靶场参加过实弹射击考核,老程说他枪打的不错。”
“原来是程支发现的。”
“肖支,我是在您眼皮底下开展工作的,连市局机关都在我辖区里,我干不好您脸上也没光啊。能不能帮帮忙,帮我把那小子挖过来!”
“算盘打的挺好,但不可能。”
“为什么?”
“人家既是陵海分局的民警,也是土生土长的陵海人。陵海分局好不容易引进个人才,怎么可能轻易放人,何况人家对能不能调到你们分局不感兴趣。”
陵海对滨江没什么归属感,陵海人不愿意来市区,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任忠年并没有死心,想想又笑道:“他要是愿意调到我们分局,我们可以委以重任,给他舞台,让他大展拳脚。”
肖支笑道:“你以为就你重视人才,人家陵海一样重视人才。那小子调到他们分局才两个月,就已经被任命为副中队长了,负责全区的毒品案件侦办,陵海分局给出的这些待遇,你们分局给不了。”
“我可以找我们局领导。”
“晚了。”
“怎么就晚了?”
“因为我和政法委关书记年前不止一次找过你们局领导,想把人家安排到你们分局,结果你们局长说没编制安排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回陵海老家。”
“有这样的事!”
“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们局领导。”
任忠年怎么也没想到打听了半天竟打听出这个结果,郁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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