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喘息。
她吻在了他最脆弱敏感的喉结,触感温热得令他心悸。
不,她远远不满于一个吻痕。
湿润的舌尖抵了下他喉结上的那颗红痣,李婧冉微启唇,用齿间轻轻碾着、肆意折磨着他。
裴宁辞难以自控地蜷起身子,浅金色的眼眸都被激出了泪意,眼角湿润。
被人衔着颈子就仿佛整个人都被她掌控着,不只是情潮,更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无法诸述于口的、当生命受到威胁时的隐秘畅意。
更何况,裴宁辞从未感受过男女之事。
他生来便被誉为下一任大祭司,无人胆敢触碰他的袍角。毋说女子,就连男子都无法近他的身。
李婧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近了他的身,她揉皱了他的祭司袍,她还在试图渎神。
偏偏眼前这奢靡的高贵女子却浑不在意,她对裴宁辞没有丝毫怜惜,上来便吻了他最为敏感的喉结。
他如何能抵抗?
她仅仅是一个轻巧的吻,甚至连发髻都未乱,而他却狼狈异常,喘息连连。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端。
许久后,裴宁辞才从那种灭顶的感受中回过神来,感觉耳畔重新被世界的声响充斥着,五感再次归位。
李婧冉却拨弄着他那身象征着圣洁的祭司袍,柔嫩的指腹轻抚着他衣襟上的银丝暗纹,眼神寸寸上移,慢慢望进他的眼眸。
李婧冉唇角噙笑,眼眸漾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色彩:“裴宁辞,本宫不喜欢主动。”
把神拉下高坛有什么意思呢?
她要那一身白衣的神祇在众目睽睽中于高坛跪下,膝行到她面前,当她的裙下之臣。
神自是不愿主动被玷污的,可谁让裴宁辞不是真正的神呢?
他只是个凡人,而凡人有弱点,有软肋,有把柄。
这足以让李婧冉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李婧冉知道,裴宁辞有个亲弟弟,好巧不巧正是长公主府里养的那面首许钰林。
一母同胞。
早在她先前抚过裴宁辞脸庞时,李婧冉就发现他身子不再发烫,显然是药效已解。
华淑长公主威名远扬,府里谁人敢冒大不韪为这位陌生的新欢解药?
更何况,府中的面首都仰着她的宠爱过活。
他们不知裴宁辞的身份,只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当成以色相皮囊媚主的敌人。
没有人愿意帮他,也没有人敢帮他。
除了一个人。
便是裴宁辞那好弟弟了。
李婧冉捻着语气,刻意佯装不知,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敲打他:“忘了与你说。若非经历情事,你身上的情蛊是解不开的,会七窍流血而亡,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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