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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个太子不做,即使被皇阿玛当成妖魔处死,他也不会继续让那个还残留在他身上的东西有一丝祸害人间的可能。
他是大清的太子,这个身份并不是只给他带来了享受的权利,一同赋予他身上的还有整个国家的责任。如果这样一个身份,落入到那个比天地会反贼还要看不起皇室的恶人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些话康熙已经听太子说过一遍了。
年轻的皇帝沉默的坐在书桌后,单手扶着额头,让人看不清面上的神色。
乾清宫中的气氛一时之间压抑无比,守在门外的梁九功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到肚子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让内里的两人注意到他。
“这件事和保成无关。”沉默良久,康熙缓缓开口,语气沉重又带着戒告。
大清的太子曾被人操纵过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这是会动摇国本的事。
而胤祚身上的那个‘系统’还需要从长计议。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年仅五岁的六阿哥,似乎根本就熬不过天花。
“唔”躺在床上的男童发出痛苦的□□声,一张精致的小脸烧的通红,嘴唇干裂,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的疙瘩。
一旁的奶娘哭了又哭,为自己无辜的小主子,也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六阿哥在她手上出了这种事情,不知道德妃娘娘会如何处置她。
奶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胤祚喂了口水,湿润了他的嘴唇——事实上,六阿哥到现在已经水米不进,她喂水也根本喂不进去。
别说六阿哥正在高烧,就说一个正常的孩子,连续三天不吃饭也会饿的不**形。
“我命苦的阿哥啊”奶娘不是不担心自己,她的口上不能表露出来,内心在不断祈祷震怒的皇上能把往六阿哥身上塞豆痂的凶手找出来,这样德妃娘娘才有可能饶她一命。
主子们当然知道不是她做的,但找不到凶手,六阿哥也在她手上出了事,就只能拿她是问。
想着,奶娘就又哭着叹息:“我苦命的阿哥啊。”
躺在床上的小人手指微动,眼睛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看着头顶的淡紫色帷帐,在听着耳边熟悉奶娘的哭声,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地狱:“嬷嬷,已经到给胤祚哭灵的时候了吗?”
才五岁的胤祚虽然从小身体就不好,但是天性率真活泼,平时也最最喜欢和别人开玩笑。
这三天中,胤祚也时不时的会清醒过来,所以奶娘也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抽着鼻子把泪擦干:“您又说笑了——奴婢喂您喝药。”
胤祚微微侧了下脸,可连眼珠子都快转不动了,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头痛欲裂。
连续三天的高烧让他的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吃什么吐什么,只是勉强熬命而已。
“嬷嬷别怕。”他甚至还不忘安慰将自己从小照顾大的奶娘,“胤祚知道不是嬷嬷的错把额娘喊来。”
仅仅说了这几句话,他就像是坚持不住一样,躺在床上大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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