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恨不得立刻解决这件事,也不休息,洗了把脸,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刘建设是谁、住哪儿。
叹了口气,只好回家顶着爹娘的冷眼拿上书包去学校。
已经缺了上午的课,下午的不能缺了,高考才是她最重要的事。
紧赶慢赶,花晓终于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刘月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差异,似乎奇怪她怎么又来上课了,明明上午没来,根本没人给花晓请假。
老师来了。
花晓只是略微奇怪了下,就眼睛盯着老师跟黑板,不仅不丧气,更坚定了她要好好学习考大学的决心。
赵鑫鹏被赵锐逼着来给无尘道长清扫落叶。
他无业游民一个,从小在国外长大,习惯了那边的夜生活。
回到国内,没有酒吧歌厅给他蹦迪,也没有朋友,翻腾到大半夜才睡着,睡到中午才起。
在赵锐的催促下,顶着大太阳去了道观,却发现除了无尘道长,一个人都没有。
“呃道长,花容呢?”
无尘:“她只上午来,平时有别的事要忙。”
“那她住哪儿?”
无尘打量了下他,没回答。
他徒弟又要学医又要复读,中午还卖盒饭,哪有空招待赵鑫鹏,无尘可不想徒弟被打扰。
赵鑫鹏讨了个没趣,应付着扫完落叶,回家逼着自己早睡,总算看见了上午九点多的太阳。
这次终于在道观看见了在木偶人身上联系扎针的花容。
“花容!”
花容举着根银光闪闪、又细又长的银针看着他,仿佛在说要不要来扎一针。
赵鑫鹏眼睛一翻,晕了。
花容:“……”
这是晕针?
针灸用的针比注射针细长多了。
传说中有伏羲制九针,粗细、长度均有不同。
用得最多的是毫针,长三寸六分,最长的是长针,长七寸。
但无尘道长还有一套自己的特质针,为九寸。
花容现在练习的是银针,但无尘对她的要求是能用金针。
金针更软,更需要巧劲,也能比银针发挥更多功效。
花容手上拿的就是毫针,要是看见九寸针,他还不得晕上天的。
等赵鑫鹏悠悠转醒,花容又走了。
她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转的像个陀螺,不累吗?
转天,赵鑫鹏来得更早,还带了一大堆东西。
知道花容还在练习银针,梗着脖子撇开脸不往那边看。
直到花容把针放下,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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