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
不由自主就护上了。
老大夫自己医术一般,但佩服那些比他厉害的。
“你都说了人家是正骨,这孩子又不是骨头有毛病,乱喊什么!”
西医分各种科室,分得很详细。
但中医认为人是一个整体,不一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要全身上下、表里辩证得看病情才能确定病因,根治疾病。
正骨算是个例外。
有些按摩师也能做基本的正骨。
华志:“怎么不算,说不定她别的也会呢?医术都是相通的,只要是大夫就不应该见死不救、出一份力!要不她就没有医德,趁早别招摇撞骗看病了!”
哪有这么强词夺理、道德绑架的!
要是这样,像他这么医术平平的,干脆都别看病了,只剩下顶尖的算了!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孩子突然手脚挣扎起来,病情出现了变化。
花容什么话也没说,从挎包里拿出针灸包,在床头桌子上展开铺平。
手一抹,指间就多了根银针,撕开小孩子上衣,取下呼吸面罩翻转过来趴着,朝着肺俞、大抒等几个穴位刺去。
手又稳又快,一边针灸一边道,“快去抓一副生脉散煎来,不用三碗水煎成一碗,煮沸后就趁热端来,快点!”
只有老大夫会抓药,他哦了两声,就往外面跑。
“她这么小能会针灸?别是乱抓的吧!陆队长你看见了,她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出了什么事也跟我们没关。”
老大夫说的对,会正骨的不一定也会望闻问切,事情虽然发生在他们医院,却不是他们的医生接手,出了事别找医院的麻烦。
郭忠书急忙撇清关系。
华志继续躲在后面幸灾乐祸,等着花容倒大霉。
老大夫很快把药罐子直接端来,同时还拿来针管,拔掉针头。
“这么多药,又苦又烫,我看你们怎么喂他喝下去。”赵骏冷嘲热讽。
老大夫:“没关系我以前灌过小孩子中药,我来!”
药哪有不苦的。
花容:“我没说这药是喝的。”
她让老大夫站在病床另一侧,在心里数五下,就用手把浓郁的热气往孩子鼻子的方向扇一扇。
速度别太快也别太慢,免得熏得他呼吸不畅。
同时配合手上捻动银针。
“好了好了,这孩子好了!”
老大夫惊喜万分,只见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去,嘴唇也没那么青紫了,连氧气也不用吸了。
花容让老大夫继续,稍微过了几秒钟才把银针拔下来。
药汤没多少热气了,回去再加热一边,继续。
老大夫任劳任怨,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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