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懒得和你说这些风花雪月,我儿子现在都要出事了!”
凌姨不耐烦地甩开贺钦钦的手,她准备去找消息灵通的再打听打听。
而就在她刚走出去没几步,忽然有狱警找她:“凌茜,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有新的案子和你有牵扯。”
凌姨一怔:“怎么会?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狱警无奈道:“你儿子江慎为了减刑举报的你,而且还拿出证据了,你先和我们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吧。”
凌姨如遭雷击:“我儿子举报我?怎么可能?”
凌姨走的时候和丢了魂似的,她边走边喃喃自语:“我帮了他整整二十三年”
为的不就是儿子出人头地,自己安享晚年吗
凌姨走后,贺钦钦身边的狱友感叹:“啧啧,被儿子卖了吧?”
“这世界上背刺的白眼狼多了去了,干嘛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帮谁都不如帮自己。”
贺钦钦垂下眸子,没说话。
狱友用脚踢了踢贺钦钦:“喂,把我衣服烘烫好!”
贺钦钦沉默地提着桶,去接热水。
她在监狱里名声不太好,买凶杀人背刺养母的不光彩事迹已经被后来的新人都科普了个遍,人人都看不惯她。
热水限时供应,用的人又多,贺钦钦好不容易接到半桶热水,期间被人踩了好几脚。
贺钦钦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号子,拿起狱友的衣服,蒙在水桶上,她双手把衣服上的褶子展平,让升腾的热气把衣服蒸好。
这是她蹲监狱之后学的。
她在这里学到了很多生活技能,也遭受了狱友们无数种刁难的手段。
贺钦钦蹲在地上蹲的腰都酸了,她目光呆滞地顶着水桶冒出来的热气,思绪回到她在海城最顶级的造型工作室时的场景。
她曾经有一件明星都不能用的私人造型包间,她六位数的奢侈品衣裤都有专人帮她熨烫好
“发什么呆呢,老娘衣服都快掉桶里了!”
狱友一巴掌拍到贺钦钦脑门上!
监狱里的生活,向来是无聊枯燥的。
为数不多的娱乐时间就是集体看电视、听广播。
这一天贺钦钦望向电视,思绪已经神游,她在回忆,以前这个点,她在哪里喝下午茶,在接受哪一家奢侈品店柜姐的服务突然电视机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黎晗。
她变得更漂亮,更有气质了。
黎晗捧着水晶奖杯,穿着顶尖设计师定制的晚礼服,整个人无比耀眼。
重要的是黎晗手上那只鸽子蛋婚戒,刺痛了贺钦钦的眼睛,她无比渴望地想要知道,黎晗和谁结婚了。
电视机的画外音解说着:“新星电视台记者黎晗,凭借在捕鱼行动中的优异表现,斩获本年度的华夏新闻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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