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竟还有这些讲究?那小鞑子也是,自己才多大年纪,便记挂着替妹妹张罗夫婿。”
灭决表情古怪:“你说那鞑子郡主,还是个奶娃?”
“才六个月的小婴儿!”叶孤鸿两手一比划,满口叫屈道:“还吃奶哩!”
灭决翻了个白眼,终究把“你看见了”四个字咽回肚里,自己思忖片刻,叹口气道:“这般说来,那个鞑子王妃,也是疼儿女的,晓得蒙元这些王孙公子多是废物,舍不得女儿嫁个赖汉,哼哼,她的眼光倒好的狠呐,主意竟然打到了我徒弟身上!”
说到这里,又愤愤不平起来。
叶孤鸿笑道:“那妇人久居深宅大院,闲来无事,自然要生出些热闹耍子,哪里当得真?”
灭决不快道:“人家信物都送了来,又索了你的信物去,如何不当真?”
叶孤鸿正色道:“师父,徒弟堂堂汉家男儿,将来随你学成武艺,是要以驱除鞑虏为己任的,岂肯娶她蒙元小姐?再说,明日你我离了此处,寻个机会摆脱王府众人,自此天高任鸟飞,她要寻女婿,去南海慢慢找呗。”
灭决见徒弟一副不肯负责的渣男嘴脸,这才大乐,伸指点他额头道:“还天高任鸟飞,你这小子倒是坏!”
叶孤鸿见她不气了,这才笑道:“师父,这次徒弟去王府后宅,真正有个大收获——乃是祖师爷家传软猬甲的下落!”
灭决一听,顿时神情一肃:“软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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