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虚情假意,用假名骗人,打定了要跑的主意!”
余亨通到了此时,心知难以幸免,也豁了开去,摇头道:“呵呵,姑娘这话说得没道理,这世上何尝有什么真情意?你们寨中小凤姑娘,自诩对我真情,可余某若无这身好看皮囊,她岂能看得上我?想来你苗寨中,也未必没有汉子喜欢她,她怎么不对别个有真情?再者说来,她真若是对我有真情,如何会对我下这毒蛊?”
青蝎道:“若不是你占了便宜想跑,小凤如何会对你下蛊?”
余亨通不屑道:“她若是真对我有真情,便该放我去做我想做的事,为何不让我走?说穿了,都只是假情假意,各人心中为各人罢了。”
白蛇皱眉道:“世上真情,在所多有,我看这位汉家姑娘,对你便是真情一片。”
她指着的正是扈小羊,余亨通却兀自摇头:“她和小凤一般,不过看我生得好,动了欲念罢了,什么真情?我若生得——”
他一边说一边四下看去,看了看叶孤鸿,又扭头去看方文、方武:“喏,我若生得和他两兄弟一般,你且看小羊会不会喜欢我。”
方武皱眉道:“哥哥,这厮什么意思?”
方文笑道:“兄弟,他是说他生得模样不好,那小羊姑娘才敢喜欢,若是你我兄虎这般矫矫不群的奇男子,小羊那等普通女子,便不免自惭形秽,万万不敢心生喜欢。”
方武叹道:“哎,果然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扈小羊大哭道:“胡说,我喜欢你,并不是图你容貌。”
余亨通冷笑道:“你我萍水相逢,相处不过几日,我的性情你可了解?我的为人你可知道?便说我有些武功谋略,你又能看懂几分?男女之事,本不过“有所图谋”四字,譬如你哥哥能治金蝉蛊,你便值得我喜欢,他若再有万贯家财,那我喜欢你便更多,若你生得再美些,我喜欢的还要更多,难道不是这個道理?”
此时在场大都是些少男少女,哪个也不曾真正品尝过感情滋味,听他一说,只觉感情神圣之处荡然无存,但偏偏此人说得有条有理,想要辩驳,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其中有心思重的,更是皱着双眉,满心难受,譬如季筱蓉,便忍不住喃喃道:“若是这般说,世间感情,不过是你图我、我图你,那岂不成了买卖,却何来珍贵可言?”
便是金明珺、魏堇宜,也不由变了脸色,偷偷去看师弟,心中自我拷问,究竟是不是因他俊俏多金,这才另眼相看?
似青蝎这般有所经历的,更是不知想起了哪年的往事,脸色渐渐铁青,咬牙道:“男人便是如此负心薄幸,满心里只有利益好处,真正该死、该杀。”
余亨通讥诮道:“女人便又不同?世间多有老实善良的丑汉、贫汉,你去好好爱她,他必如对仙女般对你,你怎地不去?说白了大家各有所图,谁难道还欠了谁的不成?”
叶孤鸿看余亨通舌战群雌,暗自好笑:这个话题,再辩一千年也没结果。大家要的本也不是结果,而是心安理得罢了,既然如此,且待小爷替他们奉上一锅鸡汤!
当下轻轻一笑,淡淡道:“谁说世间无真情?那小凤初始爱你,或者贪你容貌,但是真心一动,魂牵梦萦,你将来便是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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