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要十万,还有术后的用药各方面,也是不小的数目。”
“你们考虑清楚再来找我们,我们也会尽快安排手术时间的。”
去北京的话,我身上的钱远远不够。
等鸭形玻璃注卖出去,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可以等下去,但舅爷脑子里的肿瘤等不了。
那一夜我一直都陪在舅爷的身边,他连晚饭都没吃。
一整夜就睡了两个小时不到,更多的时间,都在看着我。
我知道舅爷对我放心不下,他害怕自己走了,没人能照顾我。
我也没怎么睡,就坐在舅爷床边看着他。
舅爷伸出干枯的手掌,牢牢抓住了我的胳膊。
“三儿啊!明天手术吧!”
舅爷抓的我胳膊很紧。
我刚要去通知医生,舅爷的手并没有松开。
“万一……”
我摇着头说道,“不会的舅爷,没有万一,您一定会安然无恙的走下手术台。”
舅爷含着泪笑了,他摸着我的后脑,“傻孩子,听我把话说完。”
我呆呆点点头,等着舅爷说下去。
“十多年前,我去四川帮助过一个姓廖的人,他家现在风生水起。”
“他们家欠我一个人情,有困难找他家,提我的名字,他们家肯定会帮助你的。”
姓廖的?
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名字就是廖颜序。
但从他的口中,没有听出来四川口音,所以我无法肯定舅爷说的是不是他。
我问舅爷,“是廖颜序家吗?”
舅爷猛然坐起身来,“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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