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了之后,我再给探长您好好解释。”
“我可以承受一切,除了疑问”,林摩斯自爆性格弱点——
“每当有解不开的疑惑时,我就会难以抑制地焦灼不安,梦里都会反反复复出现这些奇奇怪怪的词汇,你现在用几分钟时间说明词语含义不行吗?”
“您这是强迫症,一种心理疾病,尽早就医,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景栗觉得冰山脸病的不轻,可是,讲完之后才想起对方很可能对强迫症也一无所知,当场后悔到恨不能头撞南墙。
上一次的任务里,侯门宅斗总体节奏缓慢,她身穿绫罗古装,头戴华贵珠钗,扮相决定心态,一言一语都有身在舞台的觉悟,并没有露出太多破绽,即便偶尔现出马脚,身边萌萌懵懵的小丫鬟鸿雁也不会多追究,所以她才会顺顺当当地完成了一系列主副线任务。
可是在当前的解怨项目之中,民国的生活与交流模式与现代较为接近,着警服的感觉也和平时穿牛仔裤和衬衣没有太大的区别,这才导致她频频嘴瓢,时不时就蹦出几个现代词汇。
更重要的是,这次陪在她身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自带敏锐雷达和中度强迫症的正义神探,这直接导致任务的难度翻倍,时间若是长一些,以林摩斯的强悍大脑,说不定连魂穿一事都能推理得出来。
做菜鸟使者解怨,难;当菜鸟警探,难;菜鸟使者扮演菜鸟警探,难上加难。
面对冰山脸的质疑,景栗得琢磨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然嘴瓢一次解释一次,所露的破绽只会越来越多。
千灵万灵不如脑子灵,她灵机一动,决定打苦情牌,即刻入戏,摆出黯然神伤的模样编故事——
“我生来命硬,八字克亲,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只能和洋娃娃玩过家家,为了排解寂寞,就编创了许多新词汇,作为我和娃娃之间的秘密交流语言,久而久之成了习惯,和人讲话的时候也会偶尔说出一些怪词…这些傻事说出来挺难为情的…”
身为演技派,层层递进式的情感渲染必须得到位,她讲着讲着就红了眼眶,用央求的口吻继续道——
“胡乱编造的词,含义并不重要,你不要再追问了,好不好?”
“好好好…我不问…不问…”林摩斯能处理一切,除了女人的眼泪,看着情况不大妙,他哪还敢再逼迫。
景栗深深垂着头,留海和短发遮住了表情,冰山脸以为她在独自伤心,不由得满心歉疚,殊不知此时的她正在努力克制小阴谋得逞后的欣喜。
十八线锦鲤,平平无奇的卖惨小天才。
只要演技出神入化,走遍魂穿世界都不怕。
林摩斯并不擅长安慰人,不过他于心有愧,总觉得该讲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
“我…那个…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天煞孤星的极硬命格…所以…你孤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如果早知道那些词背后的故事,我是不会问的…对不起…”
人心都是肉长的,听到他郑重的语气,景栗难免不好意思:“探长您不用道歉,这其实是我的问题,以后我会多加注意,尽量不说自创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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