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走的时候穿的人模人样,实则没有穿肚兜。
她为爱痴狂的样子,她娘都比不上。
我把东西捡起来,折起来,包在自己的帕子里,从后山出来,莲姨和禾苗就被苏婉茹的贴身婆子领了进来。
莲姨和禾苗两个人的衣裳有些破损,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伤痕,走路一瘸一拐。
两个人一见我,喊着跑过去,泪水盈盈,哽咽的叫道:“小姐……”
我迎了过去,握住她们两个人的手,哪怕已经知道问河所为,也问:“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反握我的手紧了一下,告诉我,她们没事儿,便委屈的放声痛哭。
我瞬间明了,把视线看向领她们两个进来的婆子,甚是柔弱客气的问道:“请问,可是我的陪嫁婆子和丫鬟做了什么错事?”
婆子上前行礼,自报家门,生怕我不知道她是谁的婆子一样:“大少夫人,我是夫人,你婆母的奶妈,你可以叫我春妈,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松开了莲姨和禾苗的手,“春妈,屋里面请。”
春妈抬脚往屋里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语气特别诚恳:“春妈,我的丫鬟婆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被人如此对待,还请春妈给个明示?”
春妈看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挑拨离间道:“大少夫人,实不相瞒,您的陪嫁婆子和丫鬟,昨天天未黑就被大公子赶到了下人房。”
“大公子说她们不听话,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就命人去打了她们,我家夫人,您的婆母看不下去,让我去救了她们。”
原来苏婉茹打的和我一样的主意,让让我和赫连决咬起来,她坐收渔翁之利。
她如此迫不及待,想观虎斗,我岂能轻易让她如愿?
我眼中担忧神色一敛,舒了一口气,蛮不在乎的说道:“原来是夫君调教她们,那就没事儿了!”
我话音一落,春妈犹如一巴掌打在软棉花上,望我的眼神都变了,刻意加重语气提醒:“大少夫人,要不是我家夫人让老奴去救她们,她们可能被大公子打死了。”
我笑的灿烂明媚,天真无邪:“春妈,夫君调教她们,肯定是她们做错事惹了夫君,打她们是应该!”
“更何况我已嫁给了夫君,夫君就是我的天地,,就是打死了,我不能因为两个下人跟夫君生间隙。”
春妈现在不光感觉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是整个人被我按在了软棉花上,让她使出全身力气打出去,听不见任何响。
我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把包裹姜沁儿肚兜帕子往地上一扔,脚一踢,踢到桌子下,双手握住春妈的手:“春妈,我这个人打小笨,我爹的嫡妻沈知意郡主在我十岁的时候,不但让人教我三从四德,还教我一切以夫君为上。”
“她说,无论贵贱,女人只要嫁人,夫君永远是天,一切要以夫君为重,夫君高兴了,就自然而然的疼爱妻子,就比如她,一切以我爹为主,就深得我爹的疼爱,我爹到现在都没有纳妾,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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