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惦记你的嫁妆,你指出来是谁,我绝不饶过他。”
我指出来是谁?
赫连决,苏婉茹?
现在指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我里外都不是人。
为了我里外当人,我只能借刀赫连侯爷,让他去搞赫连决舒婉茹。
我双眼红红,蓄满泪水盈盈,微微抬头望着众人。
苏婉茹赫连决两个人一个紧张,一个眼底透着兴奋。
我张口声音哽咽而又小,身体瑟瑟发抖,注定要让他们两个失望道:“回禀公爹,儿媳也不知道是谁惦记儿媳的嫁妆,只知道惦记儿媳嫁妆的那个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把儿媳的陪嫁婆子丫鬟弄到了下人房,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她们不懂规矩,说她们上不了台面,对着她们不是打就是骂。”
门口站着的莲姨禾苗在我话音落下,两个人从外面扑进来,往地上一跪,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伤痕累累,声泪俱下,张口喊冤控诉。
“侯爷,您看,奴婢们是随着小姐陪嫁的,是贱籍不假,但是昨天晚上初来乍到,一直陪着我家小姐,不知怎么就不懂规矩,被人叫唤离开,弄得下人房,不是打就是骂。”
“奴婢们不知道侯府的规矩到底是什么,怎就奴婢们刚进来,一没摔碗,二没摔盆子,三没有对主子不敬,四没有手脚不干净,就被拖出去打了呢?”
“打奴婢的人,还警告奴婢们,让奴婢们劝小姐把嫁妆抬到侯府的公库里,把五万两现银拿出来孝敬。”
“奴婢们就算是贱籍,也知道新嫁娘的嫁妆是私产,属于新嫁娘自己的,就算街边流氓,乞丐也知道,动新嫁娘的嫁妆,是要被人唾弃的。”
“奴婢们就忍着打,忍着疼,就大胆问他们,小姐的银子孝敬谁,对方不说,只说孝敬,抬到侯府的公库里就行,还请侯爷为我家小姐,为奴婢们做主。”
两个人说完砰砰的对着地上磕头,满身都是委屈的劲儿。
赫连决想让我去杠,我偏不如他所愿,我要让赫连侯爷自己去查。
侯府就这么大一点点,还有侯府三房在这里。
赫连决和舒婉茹想让我和对方撕,想让我和对方干,我还想让他们互相嘶,互相咬,互相干掉对方呢!
侯府三房夫人站起身来,来到了莲姨禾苗面前,火上浇油,那叫一个夸张:“哎哟喂,大哥,下人的命也是命,瞧把人打的,看得见的胳膊这么严重,看不见的地方那岂不是更严重?”
“大哥,你可得好好查一查,这不只惦记新嫁娘的嫁妆,还动用了私刑,咱侯府可是世袭大家,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侯府的颜面何存?”
赫连侯爷怒了,把手中的筷子一摔:“来人,给我查,查出哪个不要脸面的东西,鞭打新嫁娘的陪嫁婆子丫鬟,惦记新嫁娘的嫁妆,我要剥了他们的皮!”
侯府的当家人都发怒了,外面立马有人应声去查,去办!
侯府其他三房的爷见状,岂能放过如此大好搞事的机会:“大哥,我们三个去看看,别没有一个主子看,下面的人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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