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把他扶趴在软榻上,他整个背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里衣全部被鲜血浸透,衣裳贴在伤口上。
我故意边粗鲁的给他脱衣,边心疼他,边责怪我爹:“我爹也真是的,怎么对新姑爷下这么重的手,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庶出,不如沁儿妹妹让他心疼?”
“也是,沁儿妹妹是他的嫡女,他疼她多一些,少疼我一些,也是应该的,谁让大晋律法嫡庶分明。”
赫连决除了痛的倒抽气,几近昏厥,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整个人都颤抖不已,脸上跟下雨似的,汗水顺着下颚往下滴。
我觉得他还不够痛,用帕子借擦血之际,使劲的按了按,他手背上的青筋爆粗,脖子上的青筋浮现,脸都扭曲了。
禾苗端子盐水进来,水里放了好几个帕子,生怕盐水进不了赫连决伤口里,拧水从来不拧干,滴着水就递给我,往他身上按。
每按一下赫连决就疼的一哆嗦,他说不了话,他昏不过去,他只能忍受着劈开肉绽的痛苦,以及被盐水浸的疼。
等我把他身上的血擦干净,上了药膏,他趴在软榻上,像从水里捞出来,死里逃生一样,身上弥漫着汗臭血腥味。
禾苗高兴的嘴角都压不下来,仗着赫连胜趴着,对我挤眉弄眼的乐呵,眼中的高兴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我挥手让她到外面乐呵,没想到沈知意派人过来了,说响午没烧饭,不留我们在这里吃饭了,让我们现在就走。
新嫁娘回门,不留吃晌午饭,我那叫一个委屈,直接到赫连决面前哭诉,哭诉我是一个庶出不受重视。
赫连决知道他自己犯了什么事,知道答应我爹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没饭吃,为什么要赶紧滚蛋,还反过来没脸没皮的责怪我:“夫人,不是为夫说你,因为你没有阻止我,没有和我一起和妻妹一起坐马车,惹岳丈大人和郡主生气了。”
“下回遇见这些关于体面和颜面的事情,你记住,一定要好好阻止为夫,不要让为夫再犯此错。”
我在心里冷笑,很想拿一把刀看他的脸皮有多厚,才能如此理直气壮把所有的事情都责怪在我身上。
我边故意给他穿衣裳力气大些,边引导他:“郡主瞧不上我,因为我是一个庶出,我爹也不留夫君在此吃饭,因为夫君没有高中状元。”
“等夫君高中状元,入朝为官,再给我挣个一品诰命夫人,我爹和郡主一定会高看夫君和我。”
赫连决在我的大力穿衣之下浑身哆嗦,回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赤红的双眼带着迫切:“夫人,我有一件事情想请夫人帮忙。”
他的手有汗,黏糊糊的,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都感觉汗唧唧:“你我夫妻一体,什么帮不帮忙,有事夫君你只管说。”
赫连决顶着满头的汗水,苍白的脸,通红的眼,迫切的神情,向我许诺,让我去找我爹:“岳丈大人说,本来今天要引荐我做花州书院山长,上雪先生的学生,奈何今日我和妻妹共乘一辆马车,德行有失,他生气了。”
“为夫斗胆,劳烦夫人去求一下岳丈大人,让岳丈大人引荐为夫做上雪先生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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