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拿了我的一百两银子,去找姜沁儿了。
在他看来和姜沁儿私会被我爹逮到也只不过是打了一顿,说明他只要牢牢的抓住姜沁儿和我就能掌控我爹和镇国亲王府。
我爹是天子近臣心腹,姜沁儿外祖父家是权倾朝野,两方只要共同助力他一个人,什么高中状元,都没有他这个捷径走的好。
姜沁儿这些时日在家里,因为沈知意给她灌药,造成了她出血,鲜血淌了两三天,差点把她淌了过去。
就算这样,沈知意为了颜面,也没有给她叫太医,硬生生的用名贵药材,把她的命给救回来,听说伤了根基,以后不好怀身孕。
姜沁儿恨她,怨她,与她反目,在姜府后宅里摔盆子摔碗,差点与她刀剑相向。
沈知意认为姜沁儿之所以跟赫连决干出不体面勾搭之事,皆是我这一只白眼狼推波助澜,精心算计。
就连姜沁儿爱上赫连决,非他不可,她也算在了我头上。
姜沁儿有多恨她,怨她,她就有多恨我,怨我,要毁掉我。
毁掉我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男人,她借高门贵妇云裳之手,弄了一场赏梅宴,邀请我和赫连家的四房夫人。
特地为我准备,针对我的茶水和点心混合一起吃下去,浑身发热,骨头发痒酥麻,想被人抚摸,想被人抱着,想脱衣裳。
我中了药,眼神迷离涣散,浑身没劲酥麻,被云裳身边的两个强壮的婆子拖进了房间里。
像扔破布一样,扔在了沈知意面前,她穿着华丽的袍子,带着漂亮的珠翠,像看脏东西似的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姜回,你无情,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无义,所以我给你找来三个男人,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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