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什么?”
我屈膝向皇后行了个礼:“回禀皇后娘娘,我爹狩猎回去,说夕夫人受伤,他不便过来,让我过来瞧瞧,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好还夕夫人叮嘱他好好吃饭,吃药的恩情。”
皇后脸色稍缓,叹气道:“你爹有心了,本宫的妹妹受了些伤,右脚没了,现在正昏迷不醒,你去看看吧!”
我低眉顺目,恭顺地应道:“是,皇后娘娘!”
皇后见我后退,欲转身,迈上台阶时,叫住了我:“姜回,等等!”
我停下了脚步:“娘娘,我在!”
皇后问我:“你爹知夕夫人受伤,除了让你过来瞧瞧,还说了什么?”
我伸出手拿出一瓶药,递到皇后面前:“回禀皇后,我爹让我把这一瓶宫中太医秘制的滋补药丸拿来送给夕夫人。”
“用上最好,用不上,有备无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皇后视线落在我手中的药瓶上:“你手上的这一瓶药,太医院三个太医,熬制十天才能弄出百粒,是皇上对你爹的恩典,别的文武百官都没有的。”
“你爹,这就拿出来给夕夫人,自己一点都没留?”
我垂目恭顺:“回禀皇后,我不知我爹有没有留,只知道他让我送来。”
皇后眸色深了深,摆了摆手:“去吧,去陪陪夕夫人,最好等她醒,安慰安慰她,莫让她多想。”
我应了一声是,重新后退两步,转身在禾苗的搀扶之下进了夕夫人的院子。
何太医和另外一个太医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正在小厨房里熬制的药。
我进去把药给了夕夫人贴身的婆子,接替婆子,拧起帕子,给夕夫人擦汗。
炭火烧的旺盛,屋内温暖如春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夕夫人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额头冷汗浸出,面色苍白,唇瓣毫无血丝。
我除了一边给她擦汗,一边为我爹的算计喝彩,明白干脆利落的杀了她是便宜了她,要徐徐图之,缓缓折磨,才最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
夕夫人一直没醒,大概是冻狠了,又加上砍掉的右脚,到了下半夜发起烧。
整个人烧得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惊厥,吓得太医又是施针又是灌药。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她的烧才退下去,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水狗。
我怀着身孕,她的婆子不好意思让我待在这里,想让我走回去休息。
我都待了一个上半夜到下半夜,眼瞅着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天亮,我现在要走了,之前的时间不是白待。
我婉拒婆子,跟婆子一起,重新把夕夫人收拾了一遍,我和衣盖着披风躺在软榻上,在禾苗的守护之下,闭上眼休息。
翌日天亮,夕夫人醒来看见我守着她,憔悴的脸染上了心疼:“姜回,你怀了身孕,怎么能守着我?”
我从睡梦中醒来,来到她的床边,借着她的婆子不在,张口对她说道:“姨姨,你让我叫你一声姨,就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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