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差了一个档次。
虽然三年销声匿迹,但这名头可不是说没就没的,至少还有很多匪徒怀念当年群匪盛世的威风。
薛保侯满意的扫了一圈,就连不少看客都在骚动,这说明那天晚上的意外之喜没有白费,甚至有一个裹的跟粽子一样的看客挤眉弄眼、表情都激动的变形了。
“什、什么情况,他是赤身党魁首,那你是谁?昨天死在河里的还有谁?”
戚笼表面的温吞,以及骨子里渐渐恢复的暴虐似乎都有些不够用了,他脸颊抽动着,看着一堆人在摸尸,还摸的是‘自己’的尸,这感觉——颇为酸爽。
“自然是假冒的。”
“假冒的?一个假冒的刀手、一个假冒的马桩高手,一个恰好淹死的炼体好手?”
戚笼沉思了下,渐渐了然,缓缓道:“你说当初除了你之外,城里还有三人知晓我的身份,那么这自是这三人中的一位搞的鬼,当然,也未必只有一人便是,好好看戏。”
熊罴营的黄副将见状,一鼓作气,大声喝道:“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联合了这赤身匪徒,准备抢夺军需,只是天佑吾等,让那些贼寇没有得逞,而那些人是谁,便是今日未到的二十一家,他们养寇自重、暗夺军用、借事生非,这些人,当抄家,当灭族!这些物产,一部分调拨军用,另一部分,自然是交予兴元府劳军的良民!”
薛保侯更是赤裸裸道:“这一次,咱们不刮小民,只收豪绅,三七分账,这抄家灭族的钱,本侯只要三成!”
一个个豪绅顿时呼吸沉重了起来。
有胆大的直接开了口:“侯爷,我们自然是信你,只是口说无凭!”
薛侯爷哈哈大笑:“所以这一次,缴匪的不是我们,是各位,我们出枪、出刀,出都督府的军用器械,各位出人头,出武家好手,咱们练新军,剿麻匪!”
“剿的就是他赤身党党羽!”
能成豪绅的,成为帮会之主的,哪一个不是浑身长满了心眼,脑袋一转便就明白了。
这哪里是准备离开了,分明是明修栈道、暗渡沉仓,借着豪绅打豪绅啊!
若是以往自然不行,兴元府各地方势力不讲说同气连枝,利益媾和,一致对外的默契总是有的,但如今硬骨头都死了,就连隐隐有兴元府一霸之称的李伏威都被砍了脑袋,这些地方强人也都起了别的心思。
被剜了一大块肉,是要好好补补了,而且占位置的都是自己人,说明对方也顾忌七大都督府的底线,边将骄奢淫逸可以、大发横财也不是不行,唯独不能在这府道一手遮天,公城是大都督府的钱袋子,不能是某个人的后花园。
团练新军的主导权,这是沾都不能沾的东西,不然真捅上去,一句话就解了兵权。
边将在地方是上使,在都督府的某些大人物手中,就是一条狗!
狗不能放养!
“既然如此,那这些看戏的就不能放走了!”
有豪强立马转变了立场,恶狠狠的盯着四周看客,要吃肉,就不能把吃肉的消息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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