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娘嗤笑一声:“也不知是报应还是怎地,无论是婶婶姨娘,还是外面的丫头们,生下来的娃娃一个个的,跟我二哥大病后的模样一模一样,嘿,十月生养,像捂金娃娃一样,最后无非是让院中水缸的水位涨了半尺。”
“那、那就这样吗?”玉儿听呆了,结结巴巴道。
“若是事儿做成了,培养好几个下一代的‘二哥’,那自然没什么话好说了,但现在事不成了,搞的现在一个个的都像是被玷污了般,家风也好,身子也罢,呵,我费劲心思,也没留下一个半个二哥的种儿,这些女人真爱名节,真是干净!”白三娘淡淡道。
“对了,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什么时候,才会彻底对自己夫君死心吗?三妻四妾还是刻薄寡恩?”白三娘忽然起身,平静道:“都不是,是他不守承诺的那一刻。”
“让人把花都铲了吧,软弱无能的东西,看着就糟心;还有,把门口那些人都赶走,妾身一个都不见,怎么,白家人查白家自己的帐,管白家自个儿的人,这还用通报吗?搞的像我白三娘拉党结派一般。”
白三娘把青丝挽在耳后,温婉一笑:“妾身可是一向忠于家族,敬爱相公,你到大街上打听打听,谁敢说我白三娘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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