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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无法释放。
闷堵。
灼烧。
他皱眉,起身。
“哥哥,你保密。”程禧喊他,“周阿姨住ICU...别出卖我。”
周京臣没回头,“取决于我心情。”
从卧室出来,他扯了衬衣领,倚着墙,点燃一支烟。
许久不抽烟了,肺管子呛了一口。
苦的,麻的。
他仰头,喉结一顶,一滑,烟燃尽了,周京臣掐了烟,如同掐了那一簇火焰,收拾了换洗衣物,去保姆房吩咐何姨,“我近期不回老宅了。”
“公司有什么麻烦吗?”何姨郑重,“您一直忙,这半年刚回来住,又不回了?”
周京臣不答复,消失在玄关。
第二天早晨,程禧下楼,周淮康夫妇在客厅商量,“禧儿学金融吧,京臣选了三所大学,周末去考察宿舍和食堂,在本地读。”
“禧儿性子软,又单纯,独自在外地四年,咱们不踏实。”
“心野了,管教不住了。”周夫人另有打算,“毕业,相亲,结婚,我一手掌控。无论是禧儿,是京臣,必须服从我安排。”
......
学校大门挂了横幅,高一的学妹担任迎宾,男同学拎了一套鸡蛋灌饼,一份豆浆油条,在门口招呼程禧,“吃什么?”
“吃你滚开!”她叉腰。
“不滚。”男同学土味情话,“你是风儿,我是沙。你负责刮,我负责迷眼。”
“我是你太奶奶。”程禧往里走。
“小东西...”男同学乐呵呵追上,“和我玩角色扮演啊?”
班长在教训楼的大厅执勤,她凑近,“阵仗够大的,区领导听课?”
“云航集团的总工程师亲自授课。”班长神秘兮兮,“校长办公室的邀请函有相片,巨帅,巨高,风度翩翩。”
这时,高二鼓乐队在操场开始列队奏乐,一辆黑色商务轿车缓缓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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