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说着,向南这才松了口气。
张晨挂断电话,看了看刘立杆,刘立杆一直安静地开着车,一句话也没有说,张晨反倒有些奇怪了,问:
“喂,张向北进了派出所,你这个老丈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要什么反应?”刘立杆说,“不就是打个架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前面我听你不是说了,北北他们没吃亏,吃亏的是对方,那就好了啊,北北要是碰到事情,拳头出不去,像二五那样,那才是我们要担心的。”
张晨一听哈哈大笑,二五是永城的一个拳宝士,就是那种从小习武,舞枪弄棍打拳的,练得还不错,得过浙江省武术比赛天罡拳的铜牌,和张晨刘立杆他们都很熟,年纪也差不多。
这个家伙在永城名气很大,不是他拳打得好,而是有名的出不了拳,碰到再大的事情,和人争执起来,他都是脖子梗着,脸上青筋暴露,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咔吧咔吧响,整个人都在抖着,他冲着人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但你放心,对他来说,这就已经到顶了,对面的人同样的话,就是再说十遍,他那对拳头也出不去,搞得边上看热闹的人,比他还着急,他和小武是完全两个类型的人,永城人一说起二五,差不多就是“绣花枕头”的代名词。
“我和你一起去。”刘立杆冷不丁冒出一句。
“什么?”张晨问,“你去干嘛?”
“去处理事情啊,这种事,你处理不好的,还是要我去。”刘立杆说。
“滚!”张晨骂道,“屁大点事,我处理不好?再说,老谢已经在处理了,我去也就是要教训教训张向北,还要说顾工几句,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复旦的博士,碰到事情,和小年轻一样激动。”
张晨说着笑了起来,他说:“昨天在派出所,老谢和我说,连顾工都抢着要顶罪,说把人鼻梁打骨折那一拳是他打的,我不用看监控都知道,肯定是张向北打的,怎么样,张向北有这么多的死士,还不简单吧,统御有术?”
刘立杆摇了摇头,他说:“就怕你们把事情想简单了。”
“怎么了?”张晨问。
“海城你还不知道,你有人,人家说不定也会有人,海城那地方,城市不大,但池浅王八多,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刘立杆说。
张晨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他说:
“没事,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找小丁,你还是留在这里,你要是也突然走了,谭淑珍这里,还有几个老人,他们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很啰嗦的,你还是给我在这里压阵。”
小丁是原来老谭在B队里的手下,张晨和刘立杆,和他见过不少次面,已经很熟,小丁从B队转业,现在在海南某厅当副厅长。
刘立杆说:“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你别抹不下面子,知道没有,真不行的话,就去找小丁,小丁能起作用,你要是不好意思,就打电话给我,我让老谭打电话给小丁。”
“知道了,啰嗦。”张晨骂了一句。
张晨到了办公室,把公司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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