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勤晒被褥,保持衣着整洁,不准饮用生水,少吃生食。”郝云通拱拱手说道。
“嗯,蔡将军、赵将军、刘将军、黄公子、章义士你们以为可行?”赵昺听了点点头,转向四位临时管队。
“殿下,下官以为郝翰林所言极是,做起来也不难,但是府中现有人口五千二百七十余口,即便想分营而居,一时也寻不到那么多的房屋,更是缺少营帐!”见殿下发问,蔡完义想想说道。
“嗯,还有吗?”赵昺点点头,又问道。
“殿下,恕在下无礼,府中人口众多,而茅厕只有两间,众人随处便溺也是不得已。”黄显耀说道。
“殿下,大家也想勤换衣服,可我们出来的匆忙,只有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换洗,以致生了虱虫。”刘洙有些无奈地说道,他们在护驾路上是一路跑一路丢,现在身上的军装早就破烂不堪,只能是勉强蔽体。
“洒家以为大家所说属实,但这些与疫病流行相比皆是小事。房子少,我们可以再建;茅厕不够,我们多修几所便是了;衣物缺少,只要设法筹集,再说殿下已经吩咐庄员外使人缝制。”刚才还在讥笑郝云通的赵孟锦听说可能这些坏习惯可能会引发瘟疫,态度立刻发生了变化,不过他说得也对,在保命面前任何困难都不能称之为困难。
“下官认为赵将军所言不虚,现在天气渐暖,常人只需简易房屋便可居住,将妇孺体弱者留于府中居住便可,只要殿下拨给下官一支人马便可在数日内建好新营地。”这时周翔也站起身说道。
“大家以为如此可行否?”两人的话让人眼前一亮,众人都不住点头,赵昺却没拍板,再次问询众人意见。
“殿下,下官以为可行,甲子镇地狭人稀,位置偏僻,物产不丰,虽是暂避的好地方,但朝廷不会在此常驻,住的简陋些也无妨。”蔡完义表了态,但似乎还有话说,“殿下,下官也有建言,如今我们人数不少,也划分了数队,但各部都是各色人等混居,战力参差不一,号令不同,一旦有事便会溃不成军,因此下官以为可借此机会重新编队。”
“蔡将军所提甚好,现在虽看似平静,但强敌环伺,战事随时都可能爆发,我们也可整训队伍,勤练武艺,省的打起来时手忙脚乱。”赵孟锦立刻响应,他也是领兵的大将,当然知道以眼前各部的情况,打起来别说能胜,自保都不一定能做到。
“对,如今各部军纪松散,虽没有作奸犯科者,但打架殴斗、偷盗财物、骚扰土民者有之,也应一并予以加强管束,谨防来日因小失大。”黄显耀也说道,他虽未有官职,但他生于将门之家,而宋军中又有子代父职协助管理所部的传统,见识还是有一些的。
“不止如此,前一段我们连番恶战,衣甲兵器缺损甚多,船只也泊在港中无人管理,战事一起不免失措,也应趁此闲暇点检,修整补充。”刘洙身为一寨水军之首,首先考虑的是尽快恢复战斗力。
“不错,府中多是义勇,平日虽有校阅,可毕竟缺乏,也应借此机会多加训练,以提高战斗力。”章子珍说道,他在护驾的战斗中深深体会到自己率领的宗勇战斗中不惧生死,勇猛向前,但是还是缺乏组织训练,号令不通,进退无序,以致比官军的损失大出许多。
“正是,乡军不加训练难以参加战斗,尤其是在海上,更容易是船毁人亡。”赵孟锦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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