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扩大了自己的优势。
“老臣输了。”有经过几轮兑子、相杀,盘面上形成‘车兵对车卒双象’的局面,红低车势孤,按说江万载还有机会争取和棋,但只要走出一步错棋即成败局。而以其身份和年纪若再走下去实在是有失体面,不如干脆认输。
“江大人承让了。”进入残局后,赵昺明白只要自己按照棋谱上走下去,最差的结局也是和棋,而现在的局面正是如此,而以江万载的棋艺万难再出现失误,认输确实是让了自己,他拱手称谢道。
“殿下弃子翻盘,真是妙招,已有国手之境,我夫也自愧弗如。”应严节颔首道,他明白弃子是极为高明的战术,一般运用在中局或残局阶段。它的运用可遇而不可求,棋手必须善于抓住机遇、精心策划,算度也必须准确无误,这样才能走出赏心悦目的弃子妙着。而常言道,人性如棋,殿下在极其被动的情况下,依然敢于行险,可见胆略非常,尤其是发生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更是难得。
“殿下在局面极其艰难的情况下,仍能坚持已是不易,而后能以壮士断腕之勇弃子求生,寻机反击,意志之坚韧让老臣佩服啊!”江万载也赞道,他已过七旬,在官场上几经沉浮,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有些人知难而退,或是狼狈而逃。殿下的年纪正是率真之时,不会装假,如今却是迎难而上,即便在众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依然不言弃,可见必是坚韧之人。
“两位大人拗赞了,本王惭愧。”赵昺拱手谢道,“古人云:志不求易,事不避难。如今我大宋累若危卵,本王若遇挫则避,没有背水一战的勇气,又何谈复国。”
“那殿下以为我朝当前局势如何?”江万载和应节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他想了想问道。
“便如刚刚的棋局。”赵昺沉吟片刻言道,他明白两个老头来此定有深意,自己如胡乱搪塞一番便能躲过他们的试探,让他们以为自己不过是个聪明的有点过分的孩子。但自己在朝廷中势单力孤,难以说上话,可若是有了江万载的支持便是另外一番局面,也有助于实施自己的计划,于是决定‘认真’一些。
“哦,这如何说?”应节严皱皱眉说道。
“我朝自撤离泉州后,两广、江西路、福建路都受到敌军的进攻。虽有抵抗,但难挡敌锋,丢城失地,使朝廷陷入险境,两厢是否相若?”赵昺说道。
“嗯,确有相似。但殿下以为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吗?”应节严点点头道。
“呵呵,机会当然有,只看我们是否能抓得住。”赵昺笑笑说道。
“殿下,不要妄议朝政,我们接着下棋!”俞如圭意识到俩老头是‘来者不善’,赶紧出言欲岔开话题,说着让王德重新摆棋。
“国公,闲话而已,让殿下说说也好啊!”江万载却拦住道,同时做出了恭听的样子。
“也好。”赵昺沉吟片刻道,“江大人请问今日可曾受到广州之地继续进军的消息?”
“暂时还无。”
“可曾收到文相的告急文书?”
“也无!”
“好,现在鞑子兵锋正盛,却为何迟迟不肯进兵,而是原地滞留?”赵昺喝了口茶,反问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