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他们吃饭也就罢了,居然连亲自送送都不肯。而此刻府军正收操归营,每每相遇,不论哪队军士都会让路驻足行军礼,直至他们走过,江钰不由的住了嘴,挺了挺腰板。
“今日一叙,梦辰对卫王有何感观?”两人信步在前而行,江钰在后牵马而行,江万载打破沉默问道。
“殿帅,以我看殿下不似做伪,其见识和才智确有过人之处。”应严节答道。
“嗯,此前我对殿下的传闻尚有疑虑,以为其身后有人教导、指点。但我们今日是突然造访,对弈和谈论之事都是临时起意,而堂上除你我之外,只有俞国公在场,可其一向平庸,进府也不过数日,也无可能。可殿下对答如流,又每每皆有独特见地,即便你我不得提醒也想不到。”江万载点点头说道。
“殿帅以为其真得会随波逐流吗?我观王府外依然在整修营房,不似要准备撤离的样子。”应严节停下脚问道。
“呵呵,你以为呢?”江万载反问道,看应节严摇摇头表示也不信。
“殿帅也以为殿下会撇开朝廷另行其事。”应节严说道。
“我想殿下肯定早已有计算,他今日吐露的话其实也是在试探,而我不肯应和,其定会避开我们独自行动,只是不知他会如何,真是让人担心。”江万载担忧地道。
“殿帅也起了爱才之心了!”应节严笑道。
“殿下胸有复国大志,也有过人之才,来日复国也许就落在其肩上。当日刘声伯含糊其辞,我还暗恼他不明大义,现在想来他早知殿下秉性,正是担心其锋芒太露遭人算计才不肯明言,实是爱护之举啊!但他毕竟年幼,阅历尚浅,不知朝中的凶险,而又锐气太盛,行事莽撞,不能不让人担心他做出僭越之事。”
“殿帅,那我们何不前往声伯府上一叙,再探究竟!”
“呵呵,我也正有此意!”江万载会心地一笑,牵过马来,三人翻身上马向刘府的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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