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砰的一声关上,车内的隔板升了上去,气压陡然下沉。
梁非城的手忽然从她的身侧伸了过来,动作粗暴的扯开浴袍的带子!
他在屋内一直压抑着的怒火顷刻之间爆发:“穿上瘾了是吧!”
他猛地将浴袍从她的胸口扒开,扯下丢出地上!
事情来得太突然,乔南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身上的浴袍就被扒掉了。
车内的暖气还没充满车厢,乔南不着寸缕的身子瞬间爬上一层细密的疙瘩,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她,可汹涌而来的屈辱令她顿时红了眼眶。
她忽然想起梁非城的车里常备有毛毯,手指哆嗦着去寻找,终于在身后找到了一条高定的羊绒毯,快速包裹着自己。
她看着地上被梁非城踩在脚下的浴袍,就如同她被他踩在脚下的尊严。
牙关紧咬的发出低吼——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梁非城掐过她的下颌,眼神如冰刀,“要我怎么对你?你都上了郁闻州的床了,你要我怎么对你!”
乔南通红的双目一阵阵的酸胀,视线模糊,“我没有跟他上床!”
“你是想说你被人下药了,郁闻州好心将你带回来,还请了家庭医生给你注射镇定剂,细心照顾你?”梁非城一字一句如钢钉,敲进她的心。
她的脸色僵硬的苍白,原来他都知道,他明知道她没有被郁闻州侵犯……
梁非城低声冷笑:“是,我的确什么都知道了,要不是你犯贱和他去酒吧那种鬼地方,怎么会被人下药!”
梁非城胸腔燃烧着的一团怒火始终得不到释放,他一把将乔南抓过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她的后颈,逼迫她抬头看着他!
“还是你本身就喜欢这样?当初我帮你救外婆,你就献身于我,郁闻州帮你的朋友找到心理医生,你是不是也想献身于他,嗯?”
最后一个音,他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翻涌着层层的怒意!
“乔南,你怎么这么贱!”
乔南的脸色白得如一张单薄的纸,她的眼眸深处倒映着男人冷峻的脸,慢慢的,那轮廓在眼底破碎,她尝到了血的味道在咽喉中翻滚。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她眼里似乎充斥着鲜血。
“更贱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梁非城猛地将她甩开,脑海里她被郁闻州抱在怀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在昏暗的光线里点了一支烟,烟雾散开,讳莫如深的说:“最近,我对你真的是太仁慈了。”
烟头上明灭的火星仿佛烧灼在乔南的心上,在她的心脏烧出一个一个洞出来。
她忽然觉得一阵阴寒的风钻进她全身上下的毛孔,毛毯下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梁公馆,三楼主卧。
乔南被梁非城推了进去,屋内没开灯,她轻微的夜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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