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三个大男人扒光了摞一起,这么恶心事……
费青三人今后恐怕连活的勇气都没有了!
噗通!
在李余和蔼可亲的威压下,鱼花魁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了,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李少爷对不起,我不该听费青的话,不该参与陷害你。”
“这是怎么话说的,鱼花魁咋
还跪下了呢,这要是让外面的文人骚客看到我这么不怜香惜玉,不得冲上来打我啊。”李余道。
“不!我有错,我该受罚!”
“哦,这样啊,那你就说说费青要让你怎么阴我吧?”李余话一出口,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说了,李少能放过我吗?”鱼幼娘试探道。
“鱼花魁真会说笑,你要走我也没拦着你啊。”李余笑道。
呃……
一看到李余的笑,鱼幼娘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
“费青说诗会之后,让我给李少敬酒,创造机会让我和李少在一个房间,然后冤枉李少非礼我,把李少的名声搞臭……”鱼幼娘将费青的计划说了出来。
“就这?这有什么呢?我三哥的名声还用你们搞臭?本来就不香啊。”
蓝春轻蔑一笑。
“闭嘴!”
李余瞪了蓝春一眼,心中冷笑。
蓝春说的对,作为憨子的李余,自然不担心再落个调戏花魁的名声。
如果李余不知道费青也想得到公主,他或许还想不明白费青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搞这么一出。
费青弄诗会给刘三吾报仇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要做的就是用李余调戏花魁的恶名将李余彻底搞臭,到时候无论李余和李善长怎么请求,皇帝都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一个调戏花魁的废物。
这小子还挺阴的。
“起来吧,过
来给我研磨。”
李余道。
“啊?研磨?”鱼幼娘震惊道。
“是啊,三位公子拜托我为他们做嬉戏图,没人研磨我怎么作画啊。”
李余一边说一边围着叠罗汉的三人看了起来,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不满意。
而后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哗啦一下倒在了三人身上。
“嗯,这样才有放荡不羁的感觉嘛。”
鱼幼娘看着这一幕吓得连滚带爬的到了李余脚下。
“李少您放过我吧,若是费青少爷醒来知道我给您研磨,我的小命就没了!”鱼幼娘哭诉道。
“有我护着你怕什么?”
李余冷笑道,“怎么?你是觉得国公没有侍郎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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