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长青明白了。
不为救济,只为拖死他们。
那她孟长青呢?把她派到北山县,也是为了拖死她吗?
皇帝对她不该有如此恨意,那必然是有别的用心。
“长青,你来了,那地方才叫北山县,皇上对你寄予厚望。那些人是救是罚,全看你。”卫方耘拍了拍孟长青的手臂,“门外有一位姓孙的通判等着你,我吩咐过他,从府库运取一些存粮和盐巴给你。”
孟长青站起身,冲着卫方耘行礼,“多谢叔父。”
“去吧。”
孟长青行礼后退下,却在走到门口处又被卫方耘叫住,“长青。”
“叔父可还有其他吩咐?”
“注意安全,多带些人在身边。”卫方耘说,“皇上盼着你在北山县做出功绩,别丢你爹的脸。”
孟长青表面看起来镇定,点头退下半分没有失礼之处,实际上心里早就骂开了。
当皇帝的也是神经病,盼着她做出成绩,就把她丢到城墙之外,跟一群流放过来的人关到一起,有想法!真是有想法!
她出门时,刚好跟送早饭的衙役擦肩而过,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从她面前经过。
这叔父也真是抠门的紧,三点钟把她叫过来,连个早饭都不给吃。
出了书房门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孟大人!”
孟长青回头,看到一个脸印着两条红痕的年轻人,“抱歉孟大人,我刚才等在房外不小心睡着了。下官孙祥奉府台大人之命,开库房给您拨粮食。”
“劳烦孙通判。”
“大人请随我来。”
孙祥带着衙役,从库房搬了三十石粮食,一石盐出来,他在账册上登记完成,交给孟长青一个粮探子,“请大人验粮。”
孟长青每石都验,且从不同位置验,确认粮食没有发霉、谷物饱满,这才在账册上签字盖章。
文氏和梁啾啾起来的时候,这些粮食已经在驿馆的后院装好车了。
文氏看着不放心,吩咐小代:“去找几块大油布盖起来。”
“母亲,娘,去吃早饭吧。”孟长青说,“吃过早饭咱们就得出发了。”
早饭吃的面条,是孟长青从府衙回来后,特意吩咐驿馆的差役做的。
她也淋上几滴香油,吃的喷香。
“昨天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文氏说,“他还要吃药,带回北山县恐怕不方便,不如请胡大夫照顾几天。”
“我也是这个想法,等下我去跟胡大夫说。”
等到他们吃完早饭,车马和随行人员已经准备妥当。
十二名御林军、三十名昨天带回来的士兵,再加上孟长青自己家里带来的人,连同车马粮草,挤得后院都摆不下,只好提前拉到街上。
孟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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