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是要去告。”郑喜冬盯着郑家生冷笑,“我进了衙门,可不告分家的事。”
郑家生上前几步,那样子看着要打郑喜冬,但手还被李二方拉着,到底没能打成,“那是我种的粮食,我愿意给他吃,你说破天去他也不算偷。”
“哎!”李二方叹气道:“你怎么总说这种话?那夜课你是一堂都没去上过啊?你家这种情况告到县衙,他郑林生还真算偷,我们村里人都可以作证他郑林生不干活,你家粮食跟他没关系。”
“你们……”郑家生气道:“我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我是这村的村长啊!”李二方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道:“照你的说法,你家关起门来,不管你在里面杀人还是放火,你出来说一句家事,我们就都不能管了?县老爷也不能管了!
郑家生,我说句公道话,你说话做事是要讲道理的,这北山县跟你原来的地方可不一样,是个讲道理有律法的地方,你做的事不对,大家都可以管。”
篱笆外面站的一圈人都附和起来,“对!村长说的有道理!”
“郑家生,你做事不公道啊!”
“你委屈家里的儿子女儿,便宜你那个弟弟,谁都看不过去的!”
“他就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你这样惯他,早晚要把家里人搭进去。”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羞的郑家生涨红了一张老脸。
很多事情,他不是没想过,但他自有一套道理,在他的道理之中,任何人说什么都不管用,他就要那样做。
遇到这种人,不要去期待他醒悟,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不过装作糊涂。
否则他为什么不答应分家?难道这种人还会顾念父女之情?
郑喜冬正是看透了这点,所以立场坚决。
坚决到拿起斧子,就往她爹身上砍去。
“哎哎哎!”李二方抖着腿,急忙调转方向去拦她,“你的脾气太野了!快来人把斧头拿掉啊,还真要闹出人命啊!”
外面的人立刻跳进院子里,挡人的挡人,拿斧头的拿斧头。
“郑家生啊,瞧瞧你把你女儿逼成什么样子。”隔壁的婶子知道的比村里其他人要多一些,对这家其他人怒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呐!看着要出事不晓得躲,不晓得拦?要不是村长在这里,那一斧头真要落下来。”
李二方到现在都后怕,对郑喜冬吼道:“你是真不得了了!真的要杀人啊!”
“我不杀他,迟早被他们杀了,为什么我不能先动手?为什么我要等着被杀?”郑喜冬反问。
人们处理矛盾的时候,往往会让那个看起来好说话的人妥协,现在的郑喜冬,可不好说话。
“郑家生啊。”李二方说:“你看到了啊,她刚才什么样子,她真的要杀你,你这条命还要不要,父女之间搞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必要硬凑在一起过日子了。
你是要等她杀了你,还是你先杀了她?没必要啊,你这个年纪还且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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