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指挥部上方。

直升机降落之后，首先出现的，是一个身材壮硕、面容刚毅的男子，随后一个身材瘦弱，但却透露着智慧光芒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赵建国连忙上前道：“王教授，李军，你们终于来了！”

李军向赵建国行了个礼，便站到了王小明身后，而王小明则是直接无视了赵建国的热情，扭头向着zs市的方向走去。

赵建国熟知王小明的为人，也没有生气，连忙追了上去，“王教授小心……”

“别担心，我不会过去的，只是就近观察一下。”

王小明并没有靠得太近，他对灵异有着自己的界限，眼中的光芒，却是让旁边的姜尚白等驭鬼者，望而生畏。

那是纯粹到极致的，对灵异秘密的追求！

赵建国却是松了口气，“王教授，事情的情况是这样的。”

他将zs市的情况，以及zs市负责人童倩传回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王小明。

“招聘厨娘？”

王小明那无双的大脑，也是有瞬间的宕机，好一会儿他才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全身发寒的话：

“你们说，鬼，会有意识吗？”

鬼，会有意识吗？

目前大家对于厉鬼的了解也算是比较多的，那三条定律更是可以倒着背，其中第一条便是：

鬼，无法被杀死！

在灵异事件中，哪怕再强大的驭鬼者，也无不充斥着难言的绝望。

这还是针对只依靠规律杀人的厉鬼，可如果，厉鬼有了意识呢？

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人间，真的还是人间吗？

“王教授，这个玩笑可一点儿也不好笑。”

姜尚白搓了搓胳膊，笑呵呵地说道，可王小明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便让他僵在了原地。

那种认真的神情。

难道，他是认真的？

现场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凝窒无比，仿佛世界都要毁灭了一般。

唯有王小明，看向zs市白雾的眼神越发地火热了，“李军，你去试试，能不能？能进去。”

“是！”

李军答应了一声，干脆利落地走向笼罩zs市的白雾，同时一片鬼火覆盖住李军的身躯，朝着白雾蔓延过去。

鬼域！

在场的总部驭鬼者齐齐肃穆。

他们也算是走在时代前沿的人物，但实力也有限，面对传说中如同领域一般的鬼域，有着该有的敬畏。

然而。

李军的鬼火鬼域，却是无法冲进白雾中分毫。

显然，同为鬼域，李军的鬼火鬼域还是差得太远了，甚至连入侵一丝进去都做不到。

“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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