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孤执若寒刃,破风劈雪。
他偏头看着难以置信的同僚,淡淡问:“他为何不敢?”
“他是萧沉砚。”
哪怕被赐‘厌’字,哪怕从云端跌落泥泞,哪怕北境风雪再寒,铁马兵戈再险恶,他都从那活生生的地狱里爬了出来,站了起来。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孤身被赶出京城的丧家之犬,他是一匹磨利了爪牙,择人而噬的恶狼。
京都城里这些醉生梦死泡在蜜缸中的蠹虫们,如何能与他为敌?
恶狼已至,蠹虫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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