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能?”
陈沉疑惑问道。
“你刚刚不是提到鲍晓梅吗?伱不在的这大半年,人家可没忘了你。”
“说真的,她也是够.那啥了。”
“每次开会必提你,张嘴就是‘陈沉先生说过’,甚至都有点魔怔了。”
“尤其是知道你在叙利亚做的事情以后.嗯,我不好说,你回去就知道了。”
“我估计,等你到蒲北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了。”
“你想好好休息,她可不一定会给你机会”
“你这话说得,多少有点恶俗了。”
陈沉摆摆手,回答道:
“别说的我跟她好像有一腿似的,本质上说,我们就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而已。”
“更何况,她也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女人。”
“情感纠葛?不存在的。”
“她对我的态度,大概充其量,也就是一种水仙式的自恋吧。”
“这话怎么说?”
陈沉轻轻吐了口气,解释道:
“她大概觉得我是男版的她。”
“或者说,她想要成为女版的我。”
“不过很可惜,她基本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走吧,去找叶戈尔,把合同签了,然后我们出发,回家!”
与此同时,海的另一边。
白宫,办公室内。
克雷文坐在黑人总统的对面,手里是经过整理后的一迭材料。
这迭材料的厚度惊人,但其实真正有用的,也就是最上面的那一份。
而这一份材料的末尾,是一个让办公室里的两人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结论。
“叙利亚战略已经在事实上失败,挽回局势所需要付出的成本远大于预期收益,不建议继续投入资源。”
没有人去质疑这个结论的客观性,事实上,哪怕不依赖智库,总统自己仅凭直觉,也能做出同样的判断。
所以,在听完克雷文的报告之后,他所做出的反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看着满脸抑郁的克雷文,总统轻轻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这个结果其实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你没有必要因此而觉得愧疚。”
“我们的失败,本质上并不是战术的失败,而是资源的失败。”
“在你向我报告之前,我刚刚听完了商务部有关国内工业状况的报告,情况相当不容乐观。”
“产业空心化几乎已经严重到不可逆的程度,金融资本对政策的干扰已经深入到了军事领域。”
“你知道这有多夸张吗?在我决定要发起最终行动时,来自华尔街的资本家甚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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