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握着大哥哥的手。
【大哥哥好可怜哇,生下来就被丢到后院,被人当蹴鞠丢来丢去的玩,四岁就是开始干活了,被人当狗骑,还不给饭饭吃,呜呜。】
孟知微心像被五马分尸了般扯着疼。
白郎中用人参给他吊着气。
“少爷,夫人要歇下了,您不能进啊。”
“可笑,我的房间都不能进了?”
孟知微眼底闪过戾色,这消息得的可真快啊。
“夫人,为夫听你救了个奴才,还给带回房里了?”林泽尧慌张的四处看,看到躺在床上的少年,手攥成了拳头。
孟知微藏了情绪:“救个人罢了,怎的也让夫君抛下朝政特意过来一趟?”她饮了口茶:“你我两家世代信佛,常年放生,做好事,婆母也救过人,夫君却没那般关心。”
林泽尧压下激动的清晰,理好凌乱的腰佩:“还不是风儿,第一次被你打,还是因为个奴才,跑我跟前屈的直落泪儿。”
“夫君不看看你儿干的好事么?小小年纪便如此残忍,夫君就不怕他现在虐奴,长大杀父么?”孟知微扬了声调。
“是,为夫会教育风儿的,这奴才因林家受伤,我寻了个医馆治他,自会负责到底。”林泽尧摆摆手,两个小厮走进来,他淡淡的:“把这奴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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