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送你了，我又怎有要回来的道理？”

药菀的语气透出一丝笑意，她倒是挺好奇的，倘若是有了自己这一只蝴蝶，以萧炎的天赋和潜力，是不是仅仅沉寂两年便一飞冲天呢？

对于这一点，药菀倒是格外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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