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人不会计较这些。可下次要是洒到了贵客身上可怎么办?”
裴鸢起身抖了抖湿了一半的衣衫,被柳颜欢假模假样的话给气笑了。
裴茗的角度,看不到是他还是柳颜欢弄洒的杯子,但她话都说出来了,自己还能不认不成?
裴鸢拿出随身的帕子擦了擦衣服上的水渍,无奈地勾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落在裴茗眼里是宽容大度,息事宁人;落在柳颜欢的眼里,总觉得这人在憋坏。
果然,她听到裴鸢道:“鸢,比不得嫂嫂大度。这件衣裳可是鸢用半个月的俸禄买的,府上的冬衣还未制出来。眼下,是没衣裳穿了。”
柳颜欢拧眉,没衣服关她什么事?
“烦请嫂嫂赔我一件吧!”
裴鸢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那就事论事的样子,好像她错的不行。
不对啊,她刚刚不是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吗?怎么到裴鸢口中,反而是她的错了呢!
裴鸢这小子茶喝多了,说话都开始茶言茶语了!
一边的裴茗听这两个人前言不搭后语,蹙紧了眉头。好像这两个人在说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
难道这两个人背着他有什么?
裴茗顿时竖起了眉头,“二弟什么时候洒了你的衣裳?”
他一出声,整个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森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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